商祁延好像这才回过神,迷茫地看她一眼,张口却只了一个字:“嗯?”
这、这算是什么反应啊?
纪希吞了口口水,看着他已经发红发肿的半边脸庞,心翼翼地:“刚才、刚才我是太紧张了,所以才……所以才打你的。你、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她结结巴巴地完,商祁延的眼神这才明锐起来。
刚才自己发呆,根本不是生她的气。
自己的女人,又是不久前被自己伤成那样,今晚上刚刚吓坏了,她怎么对他,他都不会生气,又怎么会因为区区一个耳光就怪她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虽然对于别人来,敢打商总的耳光无异于找死。但是纪希在他这里,向来是有无限多的特权的。
他真正想的是,纪希今晚上的反应不对,很不对。
从前,她虽然也害怕自己,但是和现在的怕显然不一样。她现在那种瑟瑟发抖的样子,一看就是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恐惧,好像濒死的人,在做最后的挣扎。
商祁延虽然不懂医学,但是他也明白,人在受到重大的打击后,内心深处会形成一种生理性的恐惧。就像恐高的人怕高,一站到高处,就会呼吸急促眼球震颤,再严重的话会因为恐惧放大瞳孔,直接猝死。
而那些因为性侵犯形成生理性恐惧的女孩,往往会因为一次太糟糕的回忆,而变成终身不愈的性冷淡。
他的希,是不是也被他那次的发疯,折磨成了那个样子?
如果真是那样,那样的后果,商祁延连想都不敢想。
看他还是皱着眉头,半晌不出声,纪希心想,这次一定完了,这男人肯定想着什么法子狠狠地惩罚她。
她自己的时候倒还好,再怎么难过,咬牙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但是现在,妈妈也被他接过来住在这里。要是被妈妈发现了她的异样,不知道要难过成什么样。
她从来没有对他那么卑微过,但是现在,为了隔壁的妈妈,她不得不完全地屈服。
无限悲凉地闭了闭眼睛,纪希两手环住了商祁延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你不要生气了,祁延。你要是想要,我帮你弄,这样还不行么?”
商祁延还在想着自己的心思,被她问得有点发懵,“弄什么?”
“那、那个呀!”
纪希的脸色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闪烁的眼神儿根本不敢往他身上看。终于一咬牙,拿出慷慨赴死的勇气来,用自己温柔的手握住了他仍旧灼热坚硬的地方。
“嗯……”
骤然而来的感觉让商祁延身体一颤,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纪希,皱眉问:“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纪希现在对男人的那个部位怕的要死,因为那个器官曾经像是一把刀,硬生生插进她的身体里,几乎把她活生生劈成了两半。
现在,她咬牙强忍着那种巨大的恐惧,还勉强对商祁延咧嘴笑了笑,“我、我帮你呀。只要你不生气,我什么都可以做,真的!”
她话音没落,手背上一阵温热,是被商祁延又握住了。她傻傻地看着他把自己的手带离那个位置,慢慢地拖上来,最后放到他的唇边,在白皙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这、这是没有生气?
手背被他亲的有点痒,但是纪希也不敢躲开,现在这种暧昧的情景,最好一点都不要惹他。
逼着自己对他灿烂一笑,纪希还是不放心地问:“你不生我的气了是不是?”
他无可奈何,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向女人解释,只好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和地:“放心,我没有生气,从来都没有。”
就算是生气,也是生他自己的气。
纪希看他满脸温和的表情,终于松了口气,“你没有生气就好,我、我以后再也不会打你了,我发誓。”
女人着,还煞有介事地举起三根手指,一脸严肃,真像是要对灯发誓的样子。
看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状况,只要对她好一点,马上又露出单纯活泼的样子。不知道为自己担忧,也不知道对别人记仇,根本还是个没学会半点心机和城府的孩子。
宠溺地又亲了亲她的手指,商祁延声地问:“那、今晚上能不能让我留下来?保证不欺负你。”
纪希脸色一红,垂下头:“那你要是想留下,这里是你家呀,谁还敢把你赶走呢?”
他不理会她的辞,只是用那一双桃花眼深深地望着她:“我问的,是你愿不愿意。”
喜欢今亦求精:总裁不要太放肆请大家收藏:今亦求精:总裁不要太放肆本站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