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六姐回来了，你们许久未见，还是去见见为好。”茯苓温声细语，看着歌姈雯。
自从昨日回来后，歌姈雯就闭门不出，郡王妃也不让见。
歌姈雯扭头扫了她一眼，未话，顾自出去了，茯苓连忙上去扶她。她为歌姈雯更衣时，自是看清了她身上残留的痕迹，知道却不敢提。
“琳悦，母亲。”歌姈雯迈步进入正厅，脸上除了平静便没有多余的表情。既无恨，亦无悲。
“姐姐。”歌琳悦大步上前抱住她，轻声唤道。
“悦儿，怎么突然回来了。”歌姈雯问道，语气也是没有半点起伏。
“想你了。”歌琳悦放开歌姈雯，看着她苍白消瘦的脸庞，目中隐有泪意。虽然她自幼宫中长大，可最为亲近的同辈人中就只有歌姈雯，见她这副模样，难免于心不忍。
“你有心便可，何必亲自回来一趟。”歌姈雯到底还是撤出了浅浅的笑容，但稍纵即逝。她连笑，都无力了。
“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能不来看看你？”歌琳悦不想让她多站着，牵她到一旁坐下。
“母亲已经告诉你了啊，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毕竟……我都不配当你姐姐了。”歌姈雯余光瞥过郡王妃，音调平稳，神『色』冷淡。
“你胡些什么？！”歌琳悦道。
“我没胡，悦儿……你可愿意，为我惩戒害我之人？”歌姈雯往后一倚，看着对面的少女。
“……夏仲堂？”歌琳悦略微心地提起这个名字。
“不，是歌翎夕……”歌姈雯的声音冰冷，仿佛从九幽传来，冻伤了在场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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