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玄玉。”姬无箫口中传出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歌翎夕抬眸望他,眸光雪亮,“我和你想的一样,姬玄玉是嫡出皇子,还是现今的嫡长子,他登基称帝,那群吃饱了没事干的官员也没资格反对。”
“阿翎的很有道理,姬玄玉品行端正,皇后精心将他培养成帝王之才,若不是姬无熠偏心,储君之位便是他的。”姬无箫道。
“姬珅那个草包全靠爹才能当上太子,估计朝廷也有很多异议,只是没人敢而已。”歌翎夕冷哂。她上次就不该心慈手软,只给他下不举的『药』,早知他能整出这么个幺蛾子,她就应该直接给他来一发含笑安!
“不错……阿翎,你先回去,切莫轻举妄动,等此事过后再与你商量这盘棋该如何下。”姬无箫收回环在歌翎夕腰间的手臂。
“没有查清是谁在背后『操』控这件事情之前,我还不会安分。”歌翎夕从他腿上起来,坐到一旁铺着稻草的木板上。
“阿翎,听话,此事君曜他们会办,你不可牵扯进来。”姬无箫无奈道,把轮椅转了个方向,面对歌翎夕。
“你是我的人,怎么能是牵扯?我会心行事,再,明我的内力就能回来了,不会有危险。”歌翎夕就是不答应他。
姬无箫定定地看着她,眉头轻蹙。
歌翎夕含笑与他对视,不作声。
两人就此杠上,牢房的气氛甚是诡异。
最后,还是姬无箫先举了白旗,他轻叹一声,“阿翎,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歌翎夕挑眉咧嘴,『露』出洁白的牙齿,“随我浪。”
姬无箫虽然不太懂这个词,但也知道些意思,道:“姬无熠再恨我,也不会在祭祀动手,布下此局的人,你对付不来。你去找皇后相助,以我的人情为条件。”
“皇后?你怎么能确定她会蹚这趟浑水?”歌翎夕歪头问。
“皇后明白我人情的价值。”姬无箫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