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眼珠还没有黑眼珠，而且脸上还有一条从额头划过眼睛直至颧骨的伤疤，像一个从恐怖片里跑出来的恶鬼，差点没把她吓死，所以她对男人的外貌记忆深刻。
“陈小姐，你先别激动。”
警务人员见陈佳楠情绪有些激动，连忙安抚道。
陈佳楠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了，深呼吸，慢慢地平静下来。
警务人员见陈佳楠平复了不少，继续问：“没有黑眼珠？不是整个眼球一起没有的？”
“对，就是没用黑眼珠，眼球还在，就是看过去，眼睛就是白茫茫的，什么都没有，连瞳孔都看不见，但眼球还在。”
警务人员震惊了，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人，没有黑眼珠的人，那岂不是从小就受到严重的歧视。
苏木哲单手扶着太阳穴，神情难得的凝重，俊俏的眉扭到了一起，他知道有这个一个人，但他希望不要是那个人。
“是那支眼睛没有黑眼珠？”
说话的是那位从未开口，一直默默记录口供的警务人员。
“右眼。”
陈佳楠毫不犹疑的说出来，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苏木哲的听到这话，表情越发的凝重，扶着太阳穴的手指不自觉的开始敲起来，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打在太阳穴上，发出细小的摩擦声。
而录口供的那位警务眼神里明显的带着兴奋，也不知道在兴奋什么。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陈佳楠不舒服的动了动被手铐铐住的双手，真不舒服，抖抖腿，坐久了，腿有点嘛。
“暂时没有了，如果我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话，但时候请陈小姐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