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传到闻聿璟耳里时,南承枭正好在一旁喝茶,一口清香龙井喷了出来,呛的脸红脖子粗。
“怎么每次我在都能听到些了不得的消息,咳咳、真想见见可爱的小花朵。”
闻聿璟淡睨去一眼,“多大人了,还如此毛躁。”
南承枭尴尬擦着嘴,不依饶吐槽道,“比起稳重到见心上人一面都要剑走偏锋,我还是毛躁点好。”
“难怪连向肜都知道你拉链一向不紧实。”
这所谓拉链指的当然是裤拉链。南丞枭俊脸一僵,提到那丫头就心塞。
他怼回去,“肾好腰好没办法,总比拉链一向紧实的好。”
南承枭含沙射影的本事可见一斑。
闻聿璟在几个兄弟里是出名的老雏鸡,大家一般不敢当面嘲笑,这回他脑袋一热,嘴巴没把住缝。
见闻聿璟脸色微变,一双浮着淡笑的凤眸漠漠睨来,四周气压骤降,南承枭张着嘴干巴巴的打哈哈,“那个,拜托你当我刚儿啥都没说。”
两人你一来我一往中,高沽默默低下头,他好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救命,他要下车!
修长指节有节奏的敲击桌面,闻聿璟淡淡哦了声,“放心,我不介意。”
听到这种话基本表示今后一段时间内不会有什么舒坦日子了,闻聿璟整人的功力可是从光屁股的娃娃时抓起。
南承枭很绝望。
优念花也有点绝望,仅仅一个下午,她“不服训教打伤副主管”的恶名传遍整层楼,去饮水处随时感受到周围的白眼,上卫生间恰好碰到背后说坏话的狗血情景,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出个门被人撞到,怀中的文件哗啦啦散落一地,无人帮忙拾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