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早上五点钟,
江逸白看了一眼经济版块的内容,也是关于季思博的,看了几分钟后给江帆打电话。
“盯好季氏,借势宣传可以,但是要遏制住季氏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属于江氏的市场资源,一个都不能让对方趁机侵占。”
此时的江逸白,尽管穿的是一身睡衣,但站在那里就仿佛一个运筹帷幄的棋盘高手,整个商业市场就是他落子布局的地方。
资本利用话题开拓版块抢占资源是很惯有的手段,只是小喽啰们不敢对江氏对手,可不防止有些自以为自己很能耐的就要出来蹦跶。
“是,少爷。”江帆在结束通话后还摇了摇头,他的少爷还是没变啊,那么抠,那么爱钱,一点都不能让别人占去。
又想到江逸白给盛笙歌剧组里送的那些东西,只为给了盛笙歌撑面,还有伤敌一千自损二十,只为笙歌小姐出气,江帆感叹了一句:少爷对笙歌小姐是真爱啊
盛笙歌是被浓浓的香味给弄醒的,一抬眼,江逸白端着盘子拿着两个蛋挞在她的头边晃来晃去。
“起床了,猪。”江逸白的声音清润如泉水般,眉眼如星辰。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来,床上的女子揉了揉眼睛,看了眼帅的人神共愤的江逸白,深了深懒腰,嘤咛了一声。
正欲起床,江逸白却覆盖住了她的唇:“宝宝,早上不要在我面前嘤咛,嗯?我怕我克制不住,给福宝上演少儿不宜。”
盛笙歌余光看了下儿童床里睡的香甜的福宝,赶紧推开江逸白。
后者一大清早吃到了糖,心情也是说不出的愉悦,索性,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