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分好的,可能都不需要怎么用心,就能学的很好。但是遇上天分不好的,那就只是浪费时间。”
“况且修习术法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阿恒从小被他师父带走,教了十二年才送回到我们身边,这还没有出师。”
“以二皇子的资质,实在想学的话,要么学个皮毛,跟路边卖艺杂耍的差不多,真想学好,入门恐怕就要十几年二十几年。”
“他要是真入门了,那倒也还好,万一一直不入门,这时间就蹉跎了,况且你就这么两个儿子,他们在朝堂上总要相互扶持。二皇子不在,那就剩下太子一个人,有谁能像亲兄弟一样辅佐他呢?”
听白锦夜这个说,白风御也轻轻叹了口气,如果白沐川真的喜欢术法,那无论是十几年还是二十几年,只要他愿意,其实就不算浪费时间。
可触动他的,是白锦夜最后说的这一点,太子的身边需要有一个信得过的人,和他守望相助。
他沉默了会,才问,“可要是这么跟我那二儿子说,他恐怕要受点打击了,你也知道,自从他腿瘸之后,多少就有点自卑,再说他资质不行,那岂不是伤口撒盐?”
白锦夜抬眼看向裴子墨,阵法马上就要画完,况且他跟自己的孩子都没相处多久,有时候尚且不知道该怎么跟孩子沟通,这件事他是真的给不了白风御任何建议,“皇兄便和皇嫂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告诉他好一些吧。”
白风御抿了下唇,还不等再说话,裴子墨的动作就已经停了下来。
她抬头看了看天,随后朝他们走回来,没一会,一阵阴风吹过,院子的阵法里开始有些雾蒙蒙、轮廓不是很清晰的身影。
白风御就算是早有心里准备,但也还是下意识地往后走了一步,侧身躲在白锦夜的身后,低声问,“这些就是了?”
白锦夜点了点头。
那些身影的轮廓越来越清晰,但是他们站在那,一动不动,好像很茫然。
裴子墨也没有着急走上去,而是等了许久,等到某一个魂魄开始有了一点自主的动作,才看向白锦夜和白风御,“昭纯宫里的人,你们应该都不认识吧?”
白锦夜应了一声,“那时候我们都还太小,就算见过一些宫人,也早就没什么印象了,只是对昭妃有些隐约的印象。”
“那就按照名单上的一个一个审吧。”裴子墨说着顿了顿,“你们两个想从哪个人开始问,就叫谁过来,这阵法有限制,你们就在这里问话,阵法里的魂魄听不见。”
“我觉得是不是应该让昭妃跟我们一起问?”白风御开口问道,“毕竟昭纯宫的事情我们也不清楚,起码有些事昭妃能帮我们证明他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可以。”裴子墨点了点头,朝着阵法里招了招手,一个穿着宫袍的女子就木然地朝他们走过来。
她也转头看向白以恒,“阿恒,你仔细观察这些魂魄,若是他们有什么异常,要及时告诉我们。”
“好。”白以恒点点头,“这些魂魄身上的怨气都很大。”
“能不大么?要么是活活烧死,要么是被牵连而死。”白风御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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