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景象不觉竟已斗转,白溪竟不知不觉跟着荣辞走到了不识之地,这不是去西桐宫路?
“敢问?”她从后头拽住了他的袖子。
“不知,那十步现在就要咳咳……”
她眼底水光幽幽,笑的却十分的勉强,这地方瞧这甚是孤僻,这要是发生点什么,从还是不从……谁从谁……嗯,是个问题。
“殿下,您这让微臣很苦恼啊。”她摸了摸有点发红的耳根,一个wink,暗送秋波。
“哦?”他回应,只一句再无话。
“荣辞!”她一狠心,嗔道,这人出了魔抗吗?媚眼抛给瞎子看。
荣辞顿步,似笑非笑一眼,讥诮道:“林卿可记得,何人缠孤同行?”
“言不信,行未果,欺君犯上,始乱终弃,依律何罪也?”他慢语轻言,以最轻散姿态,步步紧逼。
“以权欺人,下等!”她低咒一句。
她还怕他吃人不成?只是迫不及待,惦记着要找盛宣帝践诺的事。
“殿下何往?刀山还是火海?微臣可不是随便之人,家母有诲,不可与男人同生死共患难,除非情投意合。”
话未几,荣辞以当先入了面前宫殿。
白溪顿时一阵寒意,这地方太荒凉了,半晌连个来往的人也没,宫中哪里才能荒凉如此?怕不是冷宫吧?不会闹鬼吧?
“且慢……”她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他。
荣辞横扫她一眼。
她忙道:“怎么不走?殿下要是怕了……”
他眼风轻扫右手,她识趣的松开紧拽的手,唏嘘,年轻人,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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