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线一窄,如同泼墨画上,斜斜一勾勒的山线,起落尽是迤逦绵延,温热而熨帖。
她不可否认的心慌意乱,漏跳的心率,带着陌生的悸动,贴在他胸膛上的头发丝,都油然而生出了纠缠。
他安静如四壁老石,哑然无声。
“荣辞?”她眉心一动,挣扎了下。
倏而一僵,她感觉指尖触到了温热粘稠的液体,有血腥气微微。
“荣辞!”她忙松手,心底一疼,酸胀中夹杂了愧疚。
“死不了,你安分些。”他方才身靠石壁,擦伤了几处口子,本也不碍事,被她一闹,反倒让他更为头疼了。
他这辈子,第一次碰女人,第一次……还碰到了这种女人,真是,既大胆又小心,跟个刺猬一样棘手,轻不得重不得,哭哭闹闹又黏黏腻腻。
“你、你疼不疼?”这洞底太暗,只存了稀薄天光,她有心去看伤口,又不敢再胡作非为的摸来摸去,只怕下手没分寸再碰到,只能僵直坐着。
见她突然的局促,荣辞忽而笑了,“你就这点决心?”
白溪一愣,“什么?”
“想当太子妃,这点本事够什么?”他微挑了眸光,指尖温凉叩在她的肩上,哂道:“太子府里的儿郎们都比你这个女人更会取悦孤。”
白溪一霎的木然,下一刻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魂淡!
“殿下,你!自重!”她咬牙切齿,年轻!
不生气,她暗自规劝自己。
什么高冷禁欲,她瞎了眼了,能降得了男人的男人,怎么可能内心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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