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闫余光撇过上首,忧心忡忡低眉,无言退下,“是。”
栾子襄已没了睡意,他怔怔独坐了一炷香之长,终是微不可察一叹。
蓦然起身,窗外天色已晚。
……
地牢里暗无天日,白日里还有几分明亮,晚上月光幽微,就只剩下了稀薄的光亮。
白溪空腹坐在冷凳子上许久,最终不得不相信,是真的没有晚餐……
看来地牢里,比她想象的更加难以生存,一天怕不是只给一顿饭吃吧?
肝肠寸断的靠在墙壁上,她仰面叹息,月光透过地上一臂宽的铁栅栏,映出半边苍白的脸,玲珑眸子,微尖下巴。
“这才是真正的《在狱咏蝉》吧。”
“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不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
果然古人诚不欺我也!
哀哀一叹,她来回一句,“谁为表余心,谁为表余心?连个人影都没有,说给鬼听啊?”
这偌大的地牢,她竟然没有半个狱友,纳闷了大半天,该不会为了防止有人帮她逃跑,将她单独羁押了吧?
这可真是愁煞人咯,闷闷不乐的眨眼,她余光里一抹黑影掠过?
如遭雷击,她呆愣的发怔片刻,一下子跳了起来,腿脚都不利索了。
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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