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噤若寒蝉,“我!我病了!”
她忙不迭的去挡身后东西,垂死挣扎道:“这段时间我在牢中积极悔过,茶饭不思,日日夜夜都在想你——哦不,是在想是不是得了相思病,可巧上天垂怜,殿下这就来了,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呀!”
诚恳真挚的看他,她眼底水雾还没散,刚才被撞了一下,连眼眶都红了。
荣辞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伸手把她拉到了身后。
有饼有肉,还有软裘为被——
“哪来的?你可不要告诉孤,是你挖空了老鼠洞搜刮过来的?”
白溪眨眼,再眨眼,一言不发。
“说话。”他扫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却不容推诿。
“你放过我吧,我贿赂狱卒,杀人放火抢来的,行不行?”白溪生无可恋的退后两步,咬牙坚守阵地。
这地牢平日里没人来,她白天就把这些偷偷藏在席子下边,干草一垫,丝毫看不出异常来,谁能想得到,这三更半夜,他竟然来了。
荣辞眉心微动,捡起床上包袱,指尖一撩,眼底一深,笑意渐变。
白溪迟钝了下,兀的耳根一红,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过去一把将东西夺了过来。
她一时冷热交替,心底跟融了跳跳糖一样七上八下,再一次庆幸,王公子没有给她带肚兜。
她仔细想了想,这样似乎有些丢人,不过是件里衣而已。
“要不,我送你?你别跟外人说。”
她大义凛然的递了过去,依依不舍的别开眼。
好不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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