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何的叹了口气,看着昏迷不醒的楚岚,白溪认命的撸起袖子。
这才好不容易迈过了第一步,可别才刚被她给占到一点便宜,人就病死了。
她寻思着,是不是要用冷水降温,从怀里摸出锦帕来,她目光撇向不远处的小潭。
才迈出第一步,忽的就被人从背后拽住。
“醒了?”白溪喜出望外,忙回身去看他。
荣辞声音有些低哑,琥珀眸子里却一片清明,“做什么去?”
“浸水降温啊。”白溪摇了摇手中锦帕,眨了下眼。
“不必,别生火,会留下痕迹。”他略一凝眸,扫过身前干柴,把她拉到身边坐下。
白溪轻笑了一声,眼似新月一弯,“怕什么,那些人可不认识你的这张脸。”
“可他们认识你这张脸。”楚岚沉了一口气,深她一眼,“哪都别去。”
“我就把它浸湿就行。”白溪回眸瞧了瞧身后的水潭,眼巴巴攥住手中锦帕。
他并没有回答她,只是紧攥住她的手腕,敛眸闭眼,静谧无声。
白溪瞧了眼被他抓的有些发红的手腕,缄默无言的叹了口气,心底一阵雀跃一阵忧虑,哪都别去?这是怕她出意外,还是怕她惹麻烦。
他的心思,比海底针还海底针,喜不喜欢都藏在心里,非要她跟瞎子一样,乱猜。
她偷眼扫过他的脸,暗中嘀咕。
还真是好看,从前那张脸若是清风明月,如今就是风华隽朗,举世无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来历,为什么要假借他人身份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