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岚一笑而过,解了外衣,覆手灭了架上灯火。
“被子。”
白溪瞟了瞟被她压的严实的被角,侧了侧身。
……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临恪整了整身上袍子,回眸扫过榻上趴着,久久不能动作的少年人。
“你说女人有什么好?殿下他跟我们在一起还不够快活吗?”伸手抚摸了下他的头发,临恪叹息着摇头。
爻葶眼神闪烁,拢了身上衣服,“殿下只是一时的贪恋,等过了新鲜念头,总不会忘了临哥哥的。”
“一时贪恋,呵,忘不忘的还真是不好说呐,你进太子府也有几个月了,从前的百依百顺,对比如今的不闻不问,是何感受?”临恪嘲讽的扫了他一眼。
爻葶无言以为,他确实不懂,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太子自从接他回府之后,就再也没有召见过他。
“不得太子关心,自是怪我没有这个福气,临哥哥何必如此挖苦?”他故作不安彷徨的模样。
临恪忽的笑出声,桀骜的挑眉,声音低沉,“临哥哥不挖苦你,临哥哥帮你。”
他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将人拉下了床,“今夜太子殿下回了府,你不是一直想要进明寰殿吗?临哥哥送你过去。”
他早就察觉到了这个爻葶的不老实,今晚犹甚,想必是四皇子又对他下了什么死令。既然这样,那他何不帮他一把。
爻葶惊慌的战栗,薄削的肩膀越发显得局促不安。
“本公子宁愿给你机会,也不想看到,殿下沉迷在女人的怀抱里,该怎么做你懂的。”临恪也不戳破他,乐得逢场作戏。
爻葶垂下了一头黑发,一抹阴冷的笑,“懂。”
他早就迫不及待了,一定用染血的刀,好好的伺候。
“好好听话。”临恪拽着他,提了一盏灯笼,径直往明寰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