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闫拧起了眉,朝中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的风声,得知王前些日子没有在府闭门思过,而是去了北央。
借着这个机会,一个个都使劲的坏事,奏折一本接一本的往上递,这势头,恐怕是想着扳不倒摄政王府,也要累垮王的身体。
栾子襄一眼扫过去,就已经知道了谁递来的,他目光中夹了些清寒,伸手全都扔进香炉里。
都是些没用的废话,平常他或许还会翻上两眼,到现在他心情已经差到了谷底,若非顾忌着皇帝,他早就大开杀戒了。
昼闫在旁边看着,半句规劝都没有,他甚至巴不得王将这些奏折都如此痛快的处置了。
只可惜,这些也只能想想罢了,若不是今日恰巧王心情不好,这些奏折的下场,也不会如此凄惨。
“师父的信拿来。”栾子襄靠在榻上倦怠的垂了垂眸,声音沉沉的吩咐道。
昼闫颔首,在书架上的竹筒中,拿出了一封火漆密封的信,交到了他的手中。
栾子襄掀开眼,拆开密封,拿出了信纸,定睛扫过。
他没动,足足看了两刻钟。
昼闫心底翻江倒海,再长的信也不需要两刻钟,更何况只有薄薄的一张纸。
“王?”他试探着开口,只觉得这一刻,似乎连呼吸都是多余的。
栾子襄没有回复他,缓缓放下了手中信,落在案几上的那一刻,碎成了齑粉。
风乍透窗,无声无息的扬起,无影无踪落下。
这封信,仿佛从未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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