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忧伤的吹着夜晚的小风,临恪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感慨万千,他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说要带太子殿下潇洒快活,结果快活的只是太子殿下一个。
好嘛,他就只配做个守门的……独自凄凄惨惨戚戚!
……
白溪冷不防楚岚突然闯了进来,还上房揭瓦的不走正门,险些大喊一声“救驾”!
眸光一转,关门关窗。
她拉着楚岚的手,在自己家里,突然生出一种鬼鬼祟祟做贼心虚的感觉。
“锁这么严实,你是怕人瞧见,还是不准备对孤放行了。”楚岚攥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垂眸扫了扫她捂在他嘴上的手。
白溪松开了手,煞有其事的白他一眼,“你来的偷偷摸摸,我这儿怎好光明正大?”
楚岚轻笑一声,伸手扣上了她的手腕,细细探了脉息。
白溪推了他一把,“每天扎着针呢?”
“还要一天。”楚岚算过日子,再有一天,她这症状也该好全了。
白溪闻言一顿,心底忽的有些恍然,只剩下一天了,偃师仍旧不肯松口,收她为徒。
莫非,这不是她命里注定的那位世外高人?
可这位大叔,又仿佛知道些什么,对她多般照顾,又一再警醒她,不可接近楚岚。
她有些不太明白。
“白溪。”楚岚松开了她的右手,喊了她一声,声音低沉。
白溪回过神来,抬了抬眼。
这还是他第一次,喊她白溪。
纵然……纵然他“溪儿溪儿”的,每每喊的她心慌意乱,颇为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