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夫人的话,奴婢只是遵循大小姐的意思来教一个不懂规矩的丫鬟,可这丫鬟太顽劣了,为了捉到她才……”孙姑姑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
“大小姐。”妇人喃喃自语,随后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那孙姑姑想如何惩治这不懂规矩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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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是过重的惩戒了。”妇人虽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可孙姑姑的头始终低着。
“不过孙姑姑为了这一个丫头便有如此大的阵仗,不知道的,以为是主母在惩戒什么恶奴呢,你说是不是?”妇人微笑。
“奴婢……奴婢不敢!”孙姑姑惊慌失措。
“既然你不敢,那便是你主子的授意,你才敢这么兴师动众,所以你是因我常年卧病在床还管着后院的事有诸多不满,想要借此来涨你主子的威风,想这后院易主吗?”妇人随即一脸冷漠。
孙姑姑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一直说不敢不敢。
“见过母亲。”这时,大小姐带着几个丫鬟走了进来。
“你的婢子大早上的闹了这一通,你来得倒也及时。”妇人看着大小姐,眼中有掩饰不了的轻蔑。
“是清儿管束婢子不力,让这些个婢子扰了母亲的清净,还请母亲恕罪!”宣清一脸凝重地跪下请罪,心里直呼孙姑姑坏事,为了区区一个婢子,便弄得如此兴师动众,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婆子。
“我看你是跟在母亲身边吃斋念佛久了,许多事也如母亲般看得淡了,这孙姑姑来相府时日也不少了,却在你身边日渐张狂,不清楚的,还以为是你授意的。”不得不说,妇人这一番言语简直杀人诛心。
“夫人恕罪,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大小姐只是因昨日这婢子对公子照顾不周而恼了,所以才让奴婢略惩小戒,好让她长长记性,是奴婢自作主张要打她板子,这都和大小姐无关。”孙姑姑连忙解释。
“倒是个忠心护主的,如此,便罢了,这出来得久了,风吹得我有些头疼,我先回去了。”妇人起身。
宣清和宣祁在妇人身后行礼恭送。
宋澄觉得自己看了一场大戏,这右相夫人来院中却是都没正眼看过宋澄,却是将那孙姑姑咬得死死的,看来这相府的内宅,也是到处都是暗流涌动。
“姐姐若是无事了,便将自己的婢子带回院中好生管教一番吧,我的婢子从今日起便搬到我的院中,不论如何,便不劳烦姐姐费心了。”妇人前脚刚走,宣祁便下了逐客令。
宣清一脸复杂地看着宣祁,张口却没说出什么来,只是摆了摆手向外走去,身后跟着那些侍从和丫鬟。
“还不快去收拾东西!”待人都走光了,宣祁开口。
“是,是,谢公子!”宋澄如梦初醒般走了出去,所以这是一场由自己引发却和自己无关的闹剧?
“等等!”宣祁突然开口。
“公子?”宋澄停下,转身。
“白日里无需来伺候,别打扰本公子睡觉,晚些时候再陪本公子出去一趟。”
“是。”宋澄应下,可不由得想,这宣祁晚上出去是去做什么?再联想他昨日的醉酒,该不会是去花天酒地吧?
再说这边,丫鬟扶着妇人回了屋子之后,一个年纪较大的婢子端来一碗药汁给妇人。
“姑姑可错过了一出好戏。”妇人轻笑。
“可是那位?”
“是啊,左右不过是一个靠着一棵将倒的老树的丫头罢了,手下的婢子也不省心。”妇人娴熟地将玉碗端起,一勺接着一勺地喝着,像是感觉不到苦味一般。
“不过奴婢也倒是略有耳闻,说是小公子极宠那婢子。”
“那又如何?也不过是个得心趁手的小玩意罢了,人总归要长大,长大了便不爱这些玩意了。”妇人说得漫不经心,那婢子也点头以表赞同。
是夜,宣祁在夜幕刚降临便带着宋澄和几个侍从出了府,一路上马车走走停停,宋澄规规矩矩地坐在马车里不敢轻举妄动,她也有些想不明白为何宣祁要带她这么个婢子出府。
马车停稳了之后,宋澄跟着宣祁下来,才发觉这是在瑖花楼门口,可这夜晚的瑖花楼,怎么看着有些许不同?好似更加……华丽了?
“小公子来了?齐公子在里头等你呢。”一个长相艳丽的女子走了过来,她身着水绿色的衣裙,衬得她那张脸更加妖冶,宋澄还没见过这般妖娆的女子,她一下子看呆了。
原来这是瑖花楼的掌柜,锦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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