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并不是你变得不重要了,相反,而是你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再也割舍不掉。
爱你,就像爱生命。
妻子,这个称谓我从未对你过。但现在想来,它温柔又甜蜜。若曾经那纸结婚证作数的话,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你都曾经是我的妻子罢?
曾经有爱妻如你,是我之幸;而如今上让我失去你,是你之幸。
是吗?是罢。
对了,老何快要结婚了,对象是跳广场舞认识的大妈。莫大姐也从老家回来了,她又喜得了一个大胖孙子。今她向我提起自己的老伴,又了很多夫妻相处之道。我没想哭的,可是心里很难过。
阿尘,刚才我还在想,我以前好像过会牵着你的手一起走到老。或许不会像莫大姐那样子孙满堂,但我们也可以收养几个孩子,孩子还会生孙子,一样是伦之乐。
等到暮年,我也陪你去公园,去广场,下棋,打牌,跳老年舞。
我跳舞不好看,你也不好看,咱俩谁也别嫌弃谁。打牌倒是可以,斗地主或者打麻将,咱俩同一阵线,你想要什么牌,我有的,都给你,绝对让其他老头老太太占不到便宜。
可最后,却是我最先撒开了你的手。
怎么来去又绕回来了?今我不是在向你忏悔的。我只想告诉你,我给那只狗取了个名字,桨白”,虽然听起来不走心,但它好像很喜欢。
可我却没能想起宠物收容所的名字,想了一整仍旧一筹莫展。叫什么呢?
要是你在就好了,你读的书多,取得名字一定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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