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被成风的攻击步步紧逼,成风的攻击力度越来越强,白鹤渐渐被压制。光是抵挡就耗费了白鹤大量的体力。手臂渐渐失了力气。
成风一边吹着笛子,一边观察着白鹤。见白鹤抵挡不力,眼神一暗,笛声急促不减。
“噗——”衣衫绽裂,风刃在白鹤的胸膛上划下一道伤口,从左肩延伸到右腹下,血珠冒出,滚落,染红了白衣。血色,红得刺眼。
白鹤猛地后退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被暗劲震得吐出了一口血水,以剑撑地,胸膛猛烈起伏,喘着粗气。“咳咳。”白鹤咳嗽了两声,皱起了眉,他十分不满自己满嘴的血腥味。
再抬头看向成风,执笛长立,身形一如刚才,未挪动半分。白鹤眼神一暗,提起一口气,剑尖直指成风。
成风看着攻来的白鹤,没有一丝的慌乱,反而游刃有余得很。甚至还有时间在心里暗道:这白鹤怎么就不懂得认输呢?
笛声响起,周围无处不在的空气都是成风手下可调动的武器。风动,刃成。一瞬间,白鹤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被卷入了风暴。几息的功夫,风暴内的白鹤终于成不出了,痛哼了一声。风暴消失,白鹤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简直就像个血人。
身上的疼痛让白鹤眯起了眼,倒吸了几口凉气,指尖都在发颤,差点连剑都拿不稳了。莫名想起了解毒时的痛苦。
成风放下凤鸣笛,静静地看着成了一个血人,还强撑着不倒的白鹤。
虽然白鹤没有认输,也没有倒下。但是台上的情形,输赢立显。
判定比赛结束的鼓声敲响,成风胜。
白鹤蹒跚地走下台,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观众席上的萧白看到他,起身到场地外等他。白鹤直径走过萧白,萧白挑挑眉,也不在意,慢慢地跟在白鹤的身后,看着他一步一步地慢吞吞地往白府的方向走。
终于到了白府门前,四下无人,白鹤身形一晃,就要往前栽去。萧白闪身上前,托住白鹤,把他扶回了房间。
萧白传音给叶溪南让她给白鹤治伤。刚才萧白探了下白鹤的脉象,好在身上伤口虽多,但是每一分都没有伤到要害,但若再深一分,便会被断了筋脉。从这一点来看,那个成风对凤鸣笛的掌控已经十分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