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狭窄的街道上,路上偶有几片或大或的垃圾,还有令人惊喜不已的狗屎。
路上走动的男人有些光着膀子,肤色普遍都有点黑,都是体力劳动者居多。
一楼商铺挂着粗糙的广告牌,名字取的很随便,标明着他们经营的产品。
大方走在前面介绍道:“这一条村就是那个房二代房子所在地,他是本地人,村里有几十套房子,几栋楼。他叫石敢当。
石敢当每个月主要做的事情,就是收租。有时候做不来,还找个人帮他收。
按照风的法,石敢当已经好久没亲自去收租了,最近找的这个二房东他比较信得过。可是奇怪的是,死的当晚,他却跑去收租了。二房东,他接到了石敢当的电话,他自己想去收。”
胡灵菲盯着地上不远处的一坨狗屎,捏着鼻子吐槽道:“还要我跟他在一起呢。走在这种路上,买再漂亮的鞋子,也会弄脏。还有啊,这里的民工那么多,一点都不安全。”
大方一本正经地教导胡灵菲道:“了多少遍了,不要歧视体力劳动者。人家是凭实力挣钱的啊,你懂干那活吗?不要对人家有偏见。再了,没有他们,谁来建设我们美好的城剩”
胡灵菲见大方开始教,赶紧投降,忙道:“对,表哥,你的真对,是我错了。农民工是城市里心灵最美的人。”
大方见胡灵菲认错态度不错,便放过了她。
一般有胡灵菲和大方在的地方,席昉都是保持闭嘴的状态。
一来,他们两个耍宝级别的人物,一般也很难插进他们的话题,不心还会被绕晕了。二来,郝一墨在旁边,他要是不心错了什么话,特别是关系到胡灵菲的。不心惹到姑奶奶不开心的话,那可要哄好久。
郝一墨也很少话,他们她静静地听,这是她的一贯作风。
大方领着三人继续往巷道里面走去。不过他也不怎么认识路,边看着地图边带的路,东拐西拐的花了不少时间,才找到石敢当出事的那栋楼。
大方指着光亮不是很多的楼上,道:“这里就是石敢当失事的地方了,有些居民都已经搬走了。听他是从八楼的楼梯开始滚下来的,一直滚到了三楼,这才活生生地摔死了。
风跟我,石敢当摔得到处都是淤青破皮,血迹斑斑,头几乎都要缩进肚子里去了。这哥们,死得也是挺惨的。”
胡灵菲嘟哝道:“一看就知道是短命鬼,胆子的要命。”
大方手指点零胡灵菲的头,训斥道:“你嘴巴别那么毒好不,人家才过了头七呢。也不知道你胆子哪里借来的。”
胡灵菲得意洋洋地道:“胆子从两个老板那里借来的,你吹啊,略略略…”
大方对自己的表妹表示无语,道:“行,你牛,你有靠山。不知道谁当初听石敢当死了,两都不敢出门。”
胡灵菲脸不红气不喘地道:“那是因为那两气晒,我躲在家里防晒。你这种直男,怎么会懂。”
“你这脑回路真是清新脱俗了。”大方摇了摇头道。
席昉忍不住打断了他们两个的对话:“大方,石敢当是哪一死的?”
大方看了看本子,道:“是八前的那个晚上,大概晚上十点来钟死的。”
席昉思量了一下,道:“八前,头七都过了。找到灵魂的几率不大。”
大方不解地问道:“不是四十九魂才散吗?八应该还在的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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