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我,我也只是不想真正的凶手看好戏。”公孙采采嘴唇动了动,她的声音只有有限的人能够听清楚。
箬佳长公主早就坐在了上方的位置上,“姬环,你说这地上的常笑跟南桥组织有关系。”
突然说到她,姬环一惊,忙硬着头皮回道:
“民女只是在检查她嘴中所藏毒液时,发现她舌苔上有纹身。是以方才斗胆猜测。”
见姬环紧张到冒汗,佑格郡主好言道:
“我姨母不是那般不近人情之人,你也莫要紧张。只要将发现都一一道来便是。”
“多谢郡主。”姬环听她一言,刚才无端的那股情绪消散了些,“这手帕您看。”
“去接过来。”箬佳发话,她身边的一嬷嬷上前应道,从姬环手中取过了手帕,小心翼翼地呈到箬佳长公主面前。
“这毒液尚未辨明,杜若嬷嬷你去让仵作来验尸,随便将这手帕拿去验验看到底是何种毒液?我这公主府出了这样的事情,定是要彻查的。查完之后,再来回话。”
“是,长公主殿下。”杜若嬷嬷走了出去,对着地上的常笑也没人敢大声讲话。
时间慢慢地过去,到了午时三刻,终于杜若嬷嬷的身影出现在了内室。
“回禀长公主殿下,人奴婢都带来了。”
箬佳看了眼神情各异的大家小姐,宣道:
“杜若嬷嬷,让人进来吧。”
“是。宣仵作进来。”杜若嬷嬷高扬的声音回荡内室,传至外面。
“臣魏芳、郑洋拜见长公主殿下。”
“嗯,起来吧。地上的人就交给你们俩了,务必给我个说法。”
“是,臣二人遵旨。”
姬环面目罕色,这进来的仵作竟然都是女儿身,看来是因为在座的都是女子的原因。箬佳长公主为了顾及声名,还是很费心思的。
一刻钟后,魏芳与郑洋两人从地上站了起来,其中魏芳回道:“看样子,死去之人的身体在死亡后,是没有经过搬动的。身体红肿,是因为芋叶、杆的液体的毒性。”
“你是说这常笑穿过了芋湖,并且在里面呆了很长时间。这样一来,那害我采儿的人,就真是这常笑了。怎的有这般可恶的刁奴?”箬佳长公主说道,不变的只有威严。
“是,长公主殿下。且看她的手和手臂部位尤为红肿,应当还有长期触在手中的原因。”郑洋接着补充到。
这时,箬佳长公主仿佛明白了什么,看了公孙采采道:
“还有什么证据?一并拿出来罢,我就是佘了我这脸,也得去将军府问个明白了。”
期间,箬佳长公没有再看祁鸯鸢一眼,显然是厌恶了她。
“青儿,去拿吧。”
“是,小姐。”
得了公孙采采的吩咐,青儿转身去桌上拿了紧身衣过来,并跪着回禀:
“长公主殿下,这就是了。”
紧身衣和簪子都露了出来。这下算是证据确凿,又有身体上的芋毒佐证,就算常笑死了,常笑的家人怕是也不好过了。毒杀公孙采采的罪名,比让她落湖的罪名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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