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是白皙的秀雅。
眉若远山,与月落如出一辙的桃花眼色彩极淡,展现出的却是不同于月落的轻佻,而是十足的淡漠贵公子气质。
睫羽纤长,根根分明,高挺的鼻梁下一张薄唇微微抿起,为他添增了几分严厉的感觉。
手中执扇,扇中画梅,梅外写诗。
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摇着,另一只手却是被他背在身后。
凌白愣了一瞬,待反应过来后脑海中只浮现出了一句诗词——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这才是真正骄矜而又理智的贵族之后,骨子中透露出来的淡薄和那样不形于色的面目便足以让凌白认为这是一个极好的对手。
与月堕相比,月落确实是逊色了不少。
就如同那句话所说的一般。
星星怎可与日月争辉?
这月落便是星,而这月堕自然是他无法企及而又光芒万丈的日月。
她这么想着。
月堕的目光在凌白的面庞上停留了片刻便知道她在走神。
眉头微蹙,薄唇抿的更紧。
这种时刻凌白居然还能走神,月堕突然对这个姑娘感到有些惊奇,只不过,也是对她胆量的惊奇。
而这样微薄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情绪根本不足以让月堕原谅凌白。
他朝着凌白走来,距离她近了不少,眼中的不耐越发深沉,面目上却是丝毫不显露一分。
月堕启唇,淡淡的道,“女郎还未曾回答我,你如何出现于此?”
果然,月堕最在意的还是这个问题,再次发问竟是将之前的两个疑问都忽略了。
凌白也蹙眉,她其实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误打误撞?这倒勉强能够算做她闯进来的真相,只不过,月堕会不会相信…
毕竟,她只是误打误撞发现了山石的不对之处而已。
似乎是看出凌白的纠结,月堕轻淡的瞥了她一眼,随即很快的收回目光。
那模样,宛若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恶心的秽物一般。
他垂着眸子轻轻的摇着扇子,颇为雅正,“女郎说实话便可。”
凌白闻言抬眸看他,见其面色平静,扇扇子的动作也很是悠闲自得,抿了抿唇便按照他所说的那般回答了。
“郎君,棠娘并非故意,只不过是误打误撞便解开了这洞穴的机关。”
眼前小女子的声音很是柔弱细微,连那脸色也是苍白异常。
月堕哗的一下收了扇子,扇柄点了点白皙尖削的下巴,随后嗓音清雅,“即是如此,女郎可曾动过此处的东西。”
言下之意很是明显,自然是指的那副棺材。
凌白摇了摇头,她连这棺材里是什么都没看清,又何曾动过它?
月堕微微点头表示了解,随后又走进了几步,却是绕过凌白走向了那副棺材,手指触碰着棺盖。
眸光落在那上面,很是专注,仿若凌白这个人不曾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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