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吧!”池浅笑看着对面的零露。
“我这鞭子可是要饮人血的!”零露把玩着手中血色长鞭,嘴角勾起笑看着池浅。
“没事,不过是张脸嘛!有什么害怕的!”池浅看出了零露的不怀好意。
“是吗?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话未说完零露的鞭子就直直抽向了池浅的脸。
池浅轻巧一个转身,裙摆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躲了过去。
几招过去后,零露没有伤及池浅,可是池浅也伤不了她。
池浅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看着自己的裙子,眉心微蹙,三两下就撕掉大片裙摆,露出了底下的白裤,果然,这下方便了很多。
……
池柠紧张的看着池浅,一脸担心,舒志神情恍惚,眼前的池浅哪里还是记忆中那个爬座山都会脸红气粗好似丢掉半条命的人。
攸宁看着她们,悄声问红发男子,“鸿永大人,那个姑娘究竟是何人,为什么”明明是逾明首领的客人,却还要帮那些人。
后面的话在红发男子的似笑非笑向自己看来时赶忙闭了嘴,她竟然一时忘了,他讨厌多嘴的人。
攸宁连忙跪倒在地,“对不起,属下逾距了!”
池浅很厉害,可以轻易躲开零露刁钻狠辣的招式,可是她又似乎是被什么限制住了,招式虽然厉害,可是却只有形而没有力量,而最要命的是,她的体力很差,动作已经迟缓了,好几次险险才避开零露的攻击。
“怎么,这就不行了?”零露嘴角带笑,眼中尽是嘲讽,似乎是在讽刺她的不自量力。
池浅没有说话,咬了咬牙,看着手腕上那颜色逐渐浅淡的红色,从发髻上取下一根碧绿青透的发簪,趁着打斗的间隙,划破手腕,血喷落在簪身,还洒了一地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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