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澜清自言自语道。
青芜似乎早有预料,嘴角勾起一抹苦涩。
澜清看着这琴都毁成了这样,那青芜……
“青芜,你让我看看!”她不由分说的搭上青芜的手腕,良久才放开,只是神情依旧凝重。
“好了,我真的没事,只是有些…被刺激到了!”
“她是谁的人?慕容修?还是慕容风?亦或渊帝?”
青芜摇了摇头,“不知道。”
“为什么要针对你!”
“可能是…我碍他们事了!”
澜清:碍事?但是她没要你命,说明她不打算让你死,可是既然碍事为什么……
当然,这句话她没要说出口,
“算了,不说这些了,听说我们的小澜清脑子被雷劈的不太好,怎么,这是好了?”
“呵,也是前些天慢慢好的,总不可能一直傻下去!”澜清说的有些心虚。
青芜也没多问,看了看天色,“你该回去了!等我去江城了再看你!”
“……好!”
青芜其实知道澜清之前是诈自己的,不过……有些事也确实是该让她知道。
她来这里自然不单单是她告诉澜清的那些原因,就在不久之前她跟着某些线索来到这里,原以为那人虽然厉害但自己也不至于没反击之力,没想到……
自己竟然真的这么弱,要不是她不杀自己,恐怕自己和那琴就是一样的下场,只是她为什么会放自己……她是故意放水,还是她是故意引自己上套?
自己刚刚好像有一小段时间脑子完全空白一片,似乎忽略了什么事情?
她走过去看着那齑粉中的弦,脸色几经变换,终究还是半蹲下身将某根泛着流光的弦丝捡起来,吹去上面的粉末,珍而重之的收好。
另一边的某处宫殿里,谭玉看着手中的一块玉石,这里面封存着某些记忆。
“你行动倒是快!”乐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
她依旧是在纯熙的身体内,可是却已经彻底占据了这具身体的主导权,至于纯熙嘛?自然是在这具身体的某个角落里缩着。
“给你!”谭玉说着把手中的玉石抛给她,那玉石是漆黑色,上面还有隐隐纹路泛着流光。
乐仪接过玉石,眼中带着玩味,“不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没兴趣!”谭玉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和那人有关!”一句轻飘飘的话让她止住脚步。
“你……我已经知道他在哪儿了!”
“是吗?可你怎么确定那知道的就是全部?”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