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不洗地不解释，任其发酵。”
“我让你捧瞿寒言，没让你放着他的黑料不管。”
祁天叹了口气：“他离婚的消息，我放出去的。”
卓尧楠惊讶了，皱起眉头：“你说什么？”
“太完美的人，是没法吸引眼球的。现在的观众，不缺好的节目，好的表演，只有各种翻转，打脸才能牢牢抓住观众的心。只要瞿寒言没做亏心事，黑子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没有真凭实据，空口抹黑，这种假黑料一推就翻，根本不需担心。而此刻，我只是利用这些无足轻重的黑料，让瞿寒言这把火，烧得更猛，更快一点。”
“为什么八卦新闻经久不衰？就因为八卦是人心里的欲望，太正面的人，根本就勾不起人好奇心，哪怕再有实力，没人知道又有什么用？”
卓尧楠嘴角浮起一丝冷意，神色间渐渐透出冷峻之色。
“祁天，你可真是个可怕的人，我承认你的做法很高明，不过……你就不怕瞿寒言会受到流言蜚语的影响么？你就确信他有你想的那么强大？”
祁天双眸炯炯，一派悠然。
“他当然可以，这几个月，他的手机由我保管。”
卓尧楠莫名的感到一股酸味涌上心头。
他忍住醋意说：“瞿寒言同意？”
祁天点点头：“自然，我们早就达成一致，自从他签约后，所有的演艺活动都由我掌控，区区一个手机，也就是最初有点不适应，反正他进了组后每天都要忙于苦练，也没空看什么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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