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南心生不好之感,便带着小厮顺着管道寻找玉桓仁和玉琉璃。
可是在管道上走了许久,都快到了离盛京百里的成州了还是都不见二人。
“大约是我多想了?难道是回了边城?”
华南喃喃的道,他只凭着与琉璃鸳鸯结的感应觉得琉璃此番有危险,可是走了这么久却是不见人影,连马车都不见。
“少爷,你看前面躺着一个人,会不会是玉少爷?
一个小厮眼睛比较亮,看见躺在前面地上有个人影,连忙扬声禀报自家少爷道。
“去看看。”
话落,华南便策马上前一看,还真的是浑身是血的玉桓仁人事不知的躺在那里。
“来人,送玉少爷回客栈。”
因着是管道上的缘故,不远处便有一个驿馆。
骑着马的小厮连忙下来两个人抬了满身是血,昏迷的玉桓仁上了马,两人向着驿馆的方向而去。
看到只有玉桓仁一个人躺在这管道上,华南心中不安的紧,便连忙策马往南行驶,身后的小厮见自家少爷往南走,连忙追了上去。
可是走到天色都快黑了,那管道上却是不见琉璃的身影,就连那马也不见影子。
“琉璃,你在哪里?”
华南口中喃喃道,他从来都没有像这样心神难安过,琉璃的失踪更是让他此刻觉得有些害怕,如今琉璃才不过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在这般荒郊野外的地方,如何能顾得自己的安全。
“少爷,天快黑了,不如咱们回府禀报丞相派了官差来寻吧,这管道地势陡峭,四处有悬崖,或许那些经常赶犯人去边疆流放的衙役知道路呢。”
一小厮扬声建议道。
“也是,这般无头苍蝇一般,实在是难寻的很。”
华南说着,便策马带着身边的几个小厮回了盛京方向。
华府内,当日。
是夜,华南匆匆赶回华府,下了马,入了华府内,见华丞相就在院中站着,好似在等着自己,连忙上前拱手一礼道:“父亲,儿子有事相求。”
华丞相不曾想一向独立的儿子竟然有事求自己,遂连忙转身问道:“何事?”
“玉兄带着琉璃回边城的路上被人追杀,现下琉璃不知所踪,儿子请求父亲想办法派一些衙役差使,去管道两边寻一寻琉璃。”
华南神色焦急,一双鹰眸中更是少有的露出这般担心的神色。
“琉璃失踪了?”
华丞相很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向华南叹道:“这可完了!”
“父亲?”
华南不知华丞相为何这般神色,只疑惑的看着华丞相道:“父亲为何这般神色,可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他心中焦急的很,恨不得现在就派人去管道两边的悬崖下寻找琉璃。
“儿子,你先别急,为父有话要跟你说。”
华丞相走到华南面前温声问道:“你对容华是真的一点喜欢都没有吗?”
不妨华丞相竟然不顾琉璃生死,问出这般关于旁人的事,华南心中便便觉得更是焦急的回道:“父亲,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您还说容华的事,儿子怎么可能喜欢容华。”
“可是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