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夫人把楚沐清叫来，光是打量就已经发了大半个时辰的时间。
“就这丫鬟？有什么可取之处？”
嬷嬷摇头。
楚沐清站在原地也就供着薛老夫人这么看了半天。
丝毫没有觉得尴尬。
她这个注意力却在别的地方。
当年太后端详她时候，那可是花费更久时间。
那时候她总结出经验来。
她要看其他地方比如：那个窗户上面的雕刻是一只喜鹊？还有梅花？
嗯，窗边的景色不错，我能够看多远的地方，等等。
“楚丫头。”
“老夫人。”
“你伺候着少庄主很好，我看少庄主最近气色不错，人也丰韵不少。”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薛老夫人点头：“嗯，我曾经告诫过你，做人要懂得身份，要有自知。”
“老夫人的确说过。”
“不切实际的梦，还是不要做的好。”
楚沐清颔首：“嗯。”
能实现就不是不切实际了。
“你明白就好了，往后你不必留在少庄主身边了。”
楚沐清倒是有些讶异：“哦。”随后归于平静反问道：“少庄主知道吗？”
薛老夫人被她这么一问，怒了：“我难道还做不了主！”
“老夫人能够做主那是最好的，我这就回去准备一下。”楚沐清很顺从，福了福身打算离开。
“等等。”薛老夫人唤道：“你不必去了，哪些东西你也别收拾了，现在就走吧。”
这真的出乎楚沐清的意料，不会吧，薛凰羽只是护着她一下，薛老夫人就要她马上走人。
“我让人多给一些银两，需要什么就在自行购买吧。若是还需要什么，让嬷嬷去给你拿过来。”薛老夫人淡淡说完就开始唤人：“来人带她出去。”
“等……”楚沐清话还没有说出口。
薛凰羽就踏门进来：“你怎么还在这里闲逛，回去！”
“哦。”楚沐清笑着福身离开。
“站住！”薛老夫人怒斥。
楚沐清停下脚步回眸歪着头道：“老夫人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你把我的话全都忘记了吗？”
楚沐清摇头：“记得呢？只是奴婢是少庄主的丫鬟。老夫人您好好跟少庄主聊，但时候需要我滚蛋的话，让少庄主来通知我。不必多给银两。”说完再次福身离开。
“刁奴！”薛老夫人指着楚沐清道：“这样顽劣的奴才，你留在身边何用！”
“丫鬟是伺候我的，顽劣是否是我的说的算。我留在身边，哪怕无用，也是我想要留着。”
薛老夫人真的太过生气了：“你回来是打算气死我的吗？”
“要是奶奶不想要我回来，我便出去就是了。”薛凰羽十分冷淡道。
“你……”
“我的人，你最好不要动，尤其是她！”
“你！我是你奶奶。”
“若不是你是我奶奶，我便不可能这般好声好气跟你说话。”薛凰羽道：“动我的人，下场没有一个好的。所以你应该庆幸你是我奶奶。”
薛老夫人险些被气晕过去。
嬷嬷恨铁不成钢道：“少庄主您就少说几句，老夫人这不是也是为了你着想吗？”
“要真的为了我着想，就不该做一些我不喜欢的事情。”
薛老夫人无比愤怒指着门口：“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插手你的事情！”
“希望奶奶你说话算话。”薛凰羽还真的离开了。
“这个逆子！简直就是来讨债的！”薛老夫人把手上的茶盏愤怒砸了出去。
薛凰羽出来看到楚沐清正在不远处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