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了想棕色灌木林猫的特性，发现它本身并没有任何灵觉。当棕色灌木林猫消失的时候，凌寒还能感觉到它们之间的联系，告诉他这只野兽就在他的面前。
“嗯，那如果我限制神识，直接走进去，是不是就能穿过去？”凌寒出声想着。
然后他看了一眼棕色灌木林猫，叫它继续前进，它立即跟了上去。
棕色灌木林猫向前走去，再次消失不见。不过这一次，凌寒并没有失去注意力，而是全神贯注地与棕色灌木林猫的联系。
“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证实我的理论了……”凌寒深吸口气，坚定的想着，向前迈出了一步。
当他进入那无形阵法的一瞬间，他就感觉眼前的景象发生了轻微的变化。如果是其他炼气境的修士，连这种微小的变化都察觉不到，因为速度很快，肉眼难以辨认。
不过凌寒在这方面倒是有优势，习惯了瞬息技能带来的快速变化。他明白有些事情发生了，发生了变化。当他感觉到棕色灌木林猫的位置突然转变时，他的这个疑问就更加确定了。
之前连线的意念告诉凌寒，棕色灌木林猫就在他面前。但现在它告诉他在左边。他向前走了几步，事情又发生了，这次棕色灌木林猫的位置不知为何变成了他的身后。
凌寒没有追随他的连接意念，只是径直向前走去，想要看看它会带他去哪里。两分钟后，凌寒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出发的地方。
“所以，如果我继续直走，它就会让我回到原来的位置。我和棕灌木林猫的联系也告诉我，事实并非如此。看来，阵法正在不知不觉地改变我行走的方向。”凌寒猜测道。
“嗯，让我们再试一次。”凌寒心中想着，再次踏入了阵法之中。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再继续前行，而是每次改变方向，就面向棕色灌木林猫的位置。之前他已经穿过阵法，并在两分钟后从阵中出来。可现在他已经走了五分多钟了，却还没有看到尽头。
“他快要弄清楚了。他的侦查能力还不错……”虚空蜘蛛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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