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齐彻底明白过来了那天,为什么许大茂会对自己说那些话。
可是许大茂只是煽风点火,一点也没有参与,根本一点关系也沾不上。
只有自己像一个大傻子,硬着头往山上撞。
此刻的刘光齐将许大茂恨之入骨,一边往外面走一边声嘶力竭的对着刘海中吼着。
很快,刘光齐就被塞进了一辆黑色小车里面带走了。
只留下刘海中夫妇俩,相互搀扶着,站在路边眼睁睁看着车辆消失在了路口。
“许~大~茂!”
刘海中一字一句的低声念叨着许大茂的名字,冷漠的眼神中满是暴戾和狠辣。
能让刘光齐在最后一刻对着自己那么怨恨的喊出这个名字,刘海中虽然不清楚其中的缘由,可害了自己儿子与自己希望,刘海中已然将愤怒与恨意都夹杂在了许大茂身上。
此刻的许大茂,正在永进街尾旁的一处溜冰场里,拿着一瓶汽水,手舞足蹈的对着几个女学生说着什么,逗的几个女同学捂着嘴直笑。
突然,许大茂猛打了几个喷嚏,突然感觉到身上涌出一股刺骨的冷意。
今天怎么那么冷,难道是穿的太薄了?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继续又讲起了未讲完的笑话。
太阳慢慢的隐去了半边脸,四九城里,一天的忙碌时刻也接近了尾声。
大院里的气氛随着各家各户的顶梁柱回家也热烈了起来。
放了学的顽童们不论年纪,在街边巷尾追逐打闹着,玩着各种游戏,肆意的笑声夹杂着浓浓的炊烟,热闹着整片天空。
95号大院里,除去往日的喧嚣和琐事,又有一件大事摆在了人们的饭桌上,成为了饭间谈资。
刘海中夫妇俩回到家,没和一个人打招呼,直接就进了家门闭门不出。
这一幕更加证实了传出的流言,有人唏嘘不已,也有人幸灾乐祸。
郝仁回到家,从摘菜的秦淮茹口中听到了这个消息。
脱下大衣和围巾挂好,郝仁走进了厨房帮忙切菜,准备做饭。
“你这又是从哪里听到的?少打听这些乱七八糟的闲话。”
秦淮茹将洗好的白菜从水盆里捞出,沥干水分后放到了案板上。
“我才没有打听呢,这事儿在咱们这一片都传遍了,估计也就只有你不知道了。”
郝仁笑了笑,没有解释,总不能说自己就是传言的受害人吧?
起锅烧油,饭菜的香味很快就飘满了厨房。
在下班前,郝仁就接到了武装部的电话,对于刘光齐的最终结果也是知道的。
第三机修厂的宣传科副科长夏文经过审查,也爆出了很多雷。
收受贿赂、贪污公款、pc……等等罪名的累积下,宣判结果的第二天就在朝阳菜市场附近的刑场里吃了花生米。
虽然郝仁也能够轻易的送刘光齐去吃花生米,却并没有那么做。
不是郝仁大发慈悲,只是想要留着已经成了废人的刘光齐,准备观察一番这方世界会不会有修正力。
没了前途和干部工作的刘光齐,还能不能像原有的故事线那样,结识高官子女从而背刺刘海中。
了解了一下大致内容之后,郝仁也就没了兴趣。在刘光齐选择挑衅郝仁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第二天清早,郝仁起床后,在空间里找出了两个大一点的玻璃瓶子。
洗干净擦干水分够,往里面灌满了鹿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