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退休的邮电局老职工周叔那儿,听到了一个发生在1989年深秋的恐怖故事。周叔当年是县邮电局的投递员,这段经历让他此后三十年都不敢独自送夜间包裹。
"那年头通讯靠电报和信件,"周叔摩挲着泛黄的工作证,"县邮电局每天要处理 hundreds 封信件。可谁能想到,那个黑色邮包里的东西,会要了三条人命。"
故事要从1989年10月15日说起。那天傍晚,周叔在分拣室发现个没有邮票的牛皮纸包裹。收件人写着"县医院301病房 陈建国",邮戳却是1989年10月20日——未来的日期。
"小周,把这个包裹退回去。"分拣员老张头打了个寒颤,"地址写错了。"
周叔正要把包裹放进退件箱,突然听见里面传来"滴答"声。他拆开包裹,发现里面是个玻璃罐,装着半罐暗红色液体,还有张纸条:"七日之内,血债血偿。"
当天夜里,周叔值夜班。凌晨两点,他听见包裹室传来铁链拖拽声。循声找去,发现那个黑色邮包悬在半空,里面渗出的血滴在地上,汇成"陈建国"三个字。
"谁在那儿?"周叔握紧手电筒。
"我要寄信......"沙哑的声音从邮包深处传来,"给害死我的人。"
周叔看见邮包里伸出双苍白的手,指甲缝里渗着黑血。他转身想跑,却被邮包带子缠住了脚踝。
"你得帮我送信......"声音更近了。
就在这时,老张头举着煤油灯冲进包裹室。邮包在火光中发出刺耳的尖叫,缩回角落蜷缩成胎儿状。
"这是'阴邮',"老张头喘着气解释,"用死人的血浸泡信件,能让收信人在七日内暴毙。"
"那我们该怎么办?"周叔颤抖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