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道夜宿赵元奴家,并与东京城两个行首,做些人世间最难忘怀之事,端是爽利!
凭借自身实力,终是将这两个姐儿。
彻底征服!
这种感觉,张正道一时间竟难以言喻!
看似荒诞,实则水到渠成。
当然,赵元奴功不可没,自是没少得到大官人的重点关怀!
作为东京汴梁城数一数二的行首,二女却也是头一遭。
赵元奴与李师师,两个俏佳人,春兰秋菊,各有千秋,张正道感慨万千。
侧转过头,便见到一双明眸,正在盯着自己看。
“夙世有缘,今夕相遇官人,奴家心中喜悦!”李师师低声道。
张正道不知这姐儿,是真情流露,还是虚情假意,但已有一夕之欢,岂能不解风情,说些不讨喜的话。当下说道:“姐姐艳绝天下,能一亲芳泽,是小弟十世修来的福分。”
那边,赵元奴却笑出声来,撑起疲惫的身躯,趴在张正道的胸膛上,
张正道笑道:“姑娘要在下如何感谢?”
赵元奴使出小拳拳砸他胸口,娇嗔一声:“官人唤她做姐姐,自称小弟,却唤奴家姑娘,自称在下,是何道理?”
张正道见她吃醋,轻笑一声,而后便含住了她的香唇。
李师师则是在一旁看着,只觉得自己真是糊涂,怎地竟心甘情愿,与赵元奴侍奉一个男人。
虽说她们都是赵官家在宫外养着的女人,但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
赵佶是个雅人,如若去往李师师家,就不会来赵元奴这里。
若是去了赵元奴家,就不会去寻李师师。
只是,近来,赵官家出宫次数少了些,且经常留宿在李师师处,有些冷落了赵元奴。
与赵元奴一吻之后,张正道又转过头,与李师师吻到一处。
只是,刚想有所动作,却听门外,赵妈妈急拍房门,叫道:“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姑奶奶,官家从地道中来至后门,还不快起来梳洗。”
赵元奴听了之后,不以为意,回道:“奴家今日身子不适,不能侍奉官家!”
那赵妈妈急得连连跺脚,只顾低声叫道:“我那姑奶奶,休要使女儿性子,若是恶了官家,恐难活命,你就快快起来梳洗!”
张正道见状,连忙坐起身来,拍打赵元奴翘臀道:“只推说身子不适,休要叫那夯货,讨了便宜!”
赵元奴却痴痴笑道:“奴家偏不!”
张正道又重重拍打了几下,起床穿衣。
李师师亦是花容失色,将自己的衣服,草草穿上,打开房门,不顾赵妈妈惊讶的神情,扯着张正道,躲到一间偏房中。
赵元奴终是没有起身接驾。
那赵妈妈将屋子里简单收拾一下,便来到前边,将赵佶引到赵元奴房中。
透过门隙,张正道终是见到这大宋风流皇帝的容貌,中等身材,面若中秋之月,白如敷粉,色如春晓之花,眉如墨画,称不上潇洒,却也是锦富之态。
张正道看过赵佶之后,对李师师道:“我与赵官家,谁更胜一筹?”
李师师低声道:“若论权势,官人自是难及,若论诗词歌赋,官人亦是难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