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就走。”
牧岁叙如梦初醒,立马吩咐马夫驾车。车夫驾着马车平稳的前行,马车里,长风也觉得牧岁叙说的特意稳固了一下应该是真的。
长风打开食盒,挑了一块最顺眼的糕点拿起来啃。
牧岁叙看到长风挑拣的神情,不由失笑出声:“怎么?糕点长的不好看你就不吃了?”
长风即使小动作被人拆穿,也八风不动的点评到:“这个长的挺好看,但味道一般。”
牧岁叙递了一块纯白色的小糕点,“不如试试这个?”
长风把手头只有卖相的糕点放在一边,接过他手里的糕点,尝了一口,眸光微亮。
三两下把那个小糕点全吃完了。
“这个不错嘛!这是你们扬州的手艺吗?你这一整个食盒里的,我之前都没在京城见过。”
牧岁叙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嗯嗯,京城内的小食也不可能有你没吃过的好吃的。扬州地方的手艺,就算不好吃,也当做尝鲜了。”
然后抬头看了长风一眼,看着长风继续挑拣要吃的小食,声线里藏不住的笑意:“因为主要是看看喜欢哪些,准备了很多种类,你告诉我那个好吃,到时下一次就能专门准备你喜欢的了。”
糕点准备的种类很多,长风挑了三两块就没什么兴趣吃了。
二人闲聊起来。
“你最近任职还算顺利吗?”长风想起来这人刚在朝廷任职,正是起步阶段,又分心来考虑这次出行,也真是够有精力的。
牧岁叙无端想到:眼前的人不是替他皇兄查玩忽职守的吧?
牧岁叙看了长风一眼,长风正没个正行的坐在位置上,依靠着后面,身子也微微随着车子的晃动来起伏。
自觉这念头十分好笑,轻笑了一声说“顺利。”
长风意义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我看了你在殿试上写的策论,也看了当今状元的。”
“你们二人的策论,说实话不分伯仲。而你们的相貌却没有什么天堑一般的差距。”
牧岁叙呼吸一滞,声音也有些发飘,问:“你……看了我的策论?”
长风:“……”
这是重点吗?许是看出长风的疑惑,牧岁叙轻咳了一声,脸庞爬上可疑的红晕,声音也低了下去:“你特意……去看我的策论?”
长风理所当然道:“当然啊,你们的殿试考卷又不可能平白就有人来告知我。你们前三甲的试卷,都是我特意嘱咐过要拿来给我的。”
牧岁叙皱了皱眉:“前三甲?”
牧岁叙像是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长风的话,混沌的大脑开始再次运转。
“长风是觉得我本应是今科状元,但是却在最后只得了探花的位置?”
长风“唔”了一声,“那自然不是,皇兄的决断自然不会不公允,毕竟你们三位夸官的时候,一打眼就是你最好看。”
牧岁叙刚刚运转的大脑,差点又被“你最好看”几个字又搞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