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居然被毁坏成这样了吗？”空之律者看着到处都是火光的天命忍不住表情一黑，毕竟奥托那家伙死了后，整个天命可就归她了，是她的私有财产
结果现在却被某个刚刚诞生的孩子破坏成这样……不得不说，空之律者突然对穿越者记忆中对熊孩子的气恼感同身受了
“姐姐？”意识空间内，琪亚娜感觉到空之律者的怒气有些疑惑，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能让自家姐姐气成这样
“我没事，琪亚娜……走吧，去寻找识之律者”空之律者深吸一口气，天命被破坏已成定局，大不了等符华复活后让她给自己打工一辈子
“真好用啊，这个东西”天命的一处空港上，识之律者，或者说以为自己是符华的识之律者手上把玩着一根赤色的羽毛，从一群女武神身边走过，有着羽渡尘的羽毛，她自然不会被这些女武神们发现
“我以前居然还给那家伙留过这种东西？真是难以理解”识之律者看着手中从奥托尸体上搜出来的羽毛，有些不理解〖自己〗以前是怎么想的
“算了，记忆太多，也懒得回忆了。等有空了，再找个地方消化五万年的过去吧”识之律者轻笑着，随后向着自己的杰作望去——远处的火光与黑烟升腾，小半个天命就这样被她轻轻松松变成了废墟
“作为战果来说，已经足够显赫了”识之律者张开双手，挺直脊背。冲天的火光与爆炸在她身后扮演着喝彩的观众
“要不是天命和奥托，世界根本不会变得这么遭，反而会更平和一些”识之律者给出自己的评价，看着一个个忙着救火的女武神，她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
“可惜了这些女武神，想想看，她们也只是被奥托摆布的棋子”
“我控制的很好。我只破坏了囚笼，毁掉了一些建筑和……啊，唔……该死！我控制的不是很好吗！”识之律者像是精神分裂一样的说着，但她突然回忆起因为自己破坏而受伤的女武神，又有些烦躁的捂着头
“谁能面面俱到，把上上下下的所有细节考虑清楚？谁能？梅博士能吗？”识之律者似乎是在找理由一样反驳着脑内的声音
“就算是她也牺牲了许多人，对吧？为了胜利，正义，总是要有点牺牲……算了，我和自己废话什么”识之律者感觉有些烦闷，像是小孩子闯祸一样甩着锅和找着理由
“你打算去哪？”声音从识之律者身后传来
“还没想好，天下很大，我哪里都能去得，但又哪里都不想去……嗯？！”识之律者话说到一半，突然发现了不对劲，刚刚的声音好像不是自己脑子里的，而是从身后传来的吧？！
“是吗？可惜，你现在哪里也去不得了，识之律者”一只手搭在了识之律者的肩膀上，她扭过头，看到的就是琪亚娜的脸……不，准确来说，是空之律者的脸，因为那对眼眸，是璀璨的金色
“空之律者？！”识之律者想起记忆中死亡的〖自己〗的好徒弟，表情突然变得险恶了起来
“你居然敢出现在我面前？看招！”识之律者抬手就是寸劲的起手式，但诡异的是，她的拳头如同打在了空气上一样，直接从空之律者的腹部穿了过去
“为什么不敢呢？新诞生的一个律者，把我的私有财产破坏成这样，我可不要来看看吗？”空之律者看着被摧毁的半个空港，眼神变得险恶
这可是她的财产啊！只要奥托一死就能无缝衔接的啊！结果现在被打成这样……
“什么律者？在场的律者不是只有你一个吗！”识之律者反驳着空之律者的话，开什么玩笑，她符华怎么可能变成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