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软，带着甜意。
姬清凝非常懂如何拿捏他，在他薄唇上碰了下，立刻就退到安全距离。
整个过程，短暂的恍惚做梦。
裴煜长指微动，说：“好。”
这个好字是在答应她去看白姗姗，还是夸奖她这主动的亲吻，谁也不得而知。
姬清凝也不管他什么心情，拉开车窗跟夜二说：“我们去看白姗姗。”
夜二透过窗口瞄了眼裴煜，连忙点头。
王爷不吭声的话，那他只能答应下来。
不过那白姗姗到底留着有何用啊？要么直接杀了好了，免得整天让姬姑娘惦念着，反倒是会被王爷认为是情敌了。
嗯？
情敌？
夜二扇自己一巴掌，他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
医馆外，裴煜的眼线还守着。
看见姬清凝和裴煜走下马车，眼线当即躲闪进了暗处。
姬清凝突然拉住裴煜，“你在这里等我，我进去看看她就出来。”
裴煜拧眉：“不行。”
不说她现在已经有了身孕，就是没有身孕，他也绝不会放心她独自进去。
“王爷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真有事，也该是她有事。】
姬清凝甚至还十分大胆地在裴煜脑袋上拍了拍。
这一幕，夜二已经有点见怪不怪了，转头看向别处。
姬清凝这若无其事地拍着裴煜的脑袋的模样，还真是独此一人。
姬清凝顾不得这二人，大步推开医馆的门，首先扑入鼻尖的是血腥味。
这股浓郁的血腥味让姬清凝脚步微顿。
以前的她肯定是不会介意这些，毕竟是学医之人，对血腥味其实很熟悉。
但现在，她反胃了。
姬清凝下意识捂住了鼻尖，将那股反胃感忍回去。
“白姗姗？”
地上淌着血迹，那血流一路蜿蜒到门口，而血迹的源头就是“白珊珊”的……脸。
她正拿着刀，割着脸。
“你在干什么？”姬清凝拧住眉头，上前劈手夺走她的刀。
女人被抢走了刀具，愤怒转头，怒斥：“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她的声音尖锐又疯癫。
脸侧一条血迹狰狞可怖。
她的眼眶猩红，疯狂又生气地瞪着姬清凝，在触及到姬清凝的样貌时，当真愣怔了下。
“你是摄政王的那名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