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卖多少就卖多少,你管的着吗?”
“我不赖账,你要讲出个道理来,凭什么我的贵?”
小贩在心里骂了一声晦气,撞上个这么爱斤斤计较的,他随口胡诌,“你这几串大。”
这还真是,李秉元特意挑大串的,他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憋屈掏钱,心里反省自己读书读傻了,没有先问价。
也是碰上个混人,城里糖葫芦十几年都是卖一个价,除了串大串小,果酸糖甜的区别。方才他见那小贩卖别人是三文钱,就没多嘴,如今吃了暗亏,气的心口直冒火。
“三哥,你这是太好欺负了。”追上来的李玉棠也吃着糖葫芦,她语调顿挫,“要是换成大哥在这,黑心商家绝对不敢这么嚣张。”
可不,这才是最气的。李秉元想捶桌,但十分有原则道:“等我长大了,再来找他算账。”
话音刚落,李玉棠立即道:“三哥,你这是源于自我认知不足,你瘦的跟柴火一样,只适合讲嘴上道理,大哥才能和人比谁的拳头硬呢。”
她拖长了音调,“说多了,还容易挨揍。”
李秉元“哼”了一声,“讲什么嘴上道理,他们又不是读书人。”
李玉棠疑惑的“嗯”了一声。
“我只要会讲道理,就有法子让他讲道理。”
“什么意思呀。”李玉棠喃喃道:“会讲又不讲的。”
李秉元给她塞了一根糖葫芦,又兴致勃勃的四处闲逛。
李玉棠左右看了看,最后决定多吃一串,反正又不是她的错,怪只怪三哥。
精神不济的李秉煜追上来问,“三哥干嘛去了?”
“不知道,撒疯去了。”李玉棠四处看了看,问道:“大姐呢?”
李秉煜没回头,手往后指,“在买东西。”
李玉棠放下了心,找了个好位置蹲下。李秉煜已经不是小屁孩了,他要面子。
“四哥,你读书好玩吗?”
李秉煜答的痛快,“不好玩。”
李玉棠连连叹息,“哎”个不停,好似心中满怀愁绪,郁气不得发,“我们先生讲课太无趣了,一点意思都没有。娘说念书有意思,我一点都不觉得。”
“我问了三头,村里的老夫子主讲蒙学和《论语》。”
要教的深,老夫子没这个水平,也没必要。
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扫盲,科举入仕,还得过几年再说。族长不急,他把期待放在李叔夜身上。
李叔夜也不急,小恩养贵人,大恩养仇人。
无私两个字只适合出现在圣人身上,他是个俗人,谋求利益、索取回报那才是一个聪明人该做的事。
李玉棠又唉声叹气起来,“早也读晚也读,我都能倒着背了,她们还学不会。”
李秉煜侧头看了她一眼,问道:“你《论语》背完了?”
“背完了,但是先生不讲。”裹着糖的李子有酸有甜,李玉棠突然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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