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那家伙竟然不在？”菲德尔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别急，之前因为在大街上砍了一只崩坏兽，发现他是偷渡进来的，刚刚从警察局溜出来）
“他是知道的多，不是无所不能。”燕文瑶表示很无奈，看来得自己把它拆了。
“嗯，应该不难。”
“得了吧，你武器还没修好呢。”
“只是过载烧了，不是啥大问题。”
“反正你还没有修好呢，你还是一边看着吧。”燕文瑶为负数的情商再次展现出来。
“……得嘞，我看着。”李柏文一拍手，原地坐下，但他的手却不老实的放在了腰间“离合”的轮盘上。
燕文瑶拿出两个短兵，他的身体依然感受到一阵酸痛。
“说起来……这还是咱俩第一次协同作战吧。”
“不是，是第二次。
万睿明真行，完全没教过关于配合的内容，一直在教单兵作战。”菲德尔右手拿起短剑。
“那我先上！”燕文瑶向前奔去，跃起，用武器挂在龙身上。
“嗯。”她左手一甩，变出7张诡术牌。
幻化出翅膀，给武器附魔，她直接向龙头处攻去。
看下去的手感并不怎么好，如同用指甲划黑板一样难受。
燕文瑶此时也爬上了龙身，然后他放下了武器。
“这种情况下，短兵太碍事了。”他高举拳头，狠狠得砸了下去。
在倒刺的反伤下，燕文瑶流出了紫色的血液。
这从不是燕文瑶会关心的东西，他回忆起了从前。
认识中，对一个事物有所认知是什么时候？
我忘了，只知道现在其他鱼听我的，我得不复种群。
有其他生物攻击我，我得还击。
嗯，被咬了，问题不大，咬回去。
流血了……还止不住……
跑，得跑……鲨鱼会来的。
跑啊跑，跑完了睡，睡完了跑，我要跑哪去？
欸？
身上长了一层硬质层，正在消耗我的养分……
骨头……骨头……
暂停回忆，他一次又一次挥出自己的拳头。
这具肉体并没有角质层，轮拳的反作用力作用在自己手上，拳面变得血肉模糊。
“喝——呀！”他一拳打裂了巨龙的后背。
他似乎不会生气，反生什么事都不会把负面写在脸上。
数十年的海洋竞争和数年的开智生活使他明白一个事情。
没有必要悲伤，除了多巴胺以外，情感是不必要之物。
开心才是唯一有用途的情绪。
但同样，有一个情绪也会有其正面意义——激动。
奥利维尔和他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当燕文瑶知道他已经死了的消息时，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有一种遗憾罢了。
现在，他突然想起万睿明说的一句话。
“情感是逻辑的延伸，是文明的基础。”
或许，这才是他真正理解人类的第一步。
人类的感情是根据需要进化而来的，不能以原来的思维带入。
“燕文瑶！”菲德尔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他立刻做出反应，向菲德尔的位置跑去。
背后冒出一束剧烈的金光，龙的身体被开了一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