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我倒一杯吗？”她把酒杯伸过去，“我陪你一起喝。”
厉景琛听到声音，回头，看她。
他倒是没有拒绝，随手拿起酒瓶子，给她倒了一杯。
温婉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伏特加的口感，辛辣又刺激，烈酒滚过喉咙，如一团火烧，并不好受。
她假装被呛到，掩唇，咳了好几声，咳得脸都红了。
厉大少侧目，瞧了她一眼，反应有点儿冷漠：“别演了，你这种人，可不像是不会喝酒的。”
演戏被戳穿，温婉撇了撇嘴，干脆也不装了。
她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我这种人……”她重复这四个字，笑得有点儿意味深长，“那你又是什么样的人呢？”
厉景琛没说话。
“这么久了，可以跟我说说，那女人最后跟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温婉侧过身，半靠在栏杆上，终于还是问了。
再次提起这个话题，厉景琛的眸光黯了黯，握着酒杯的手指，也跟着紧了紧。
他有一会儿没有说话。
温婉就耐心地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她听见他开口：“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个正常人……”
他的话没有说完，到最后那三个字的时候，明显有点儿犹豫。
温婉眉梢高挑了下，锲而不舍地追问：“怎么个不正常法？”
厉景琛没说话。
温婉瞧他那欲言又止的表情，猜测：“怎么了？你不会不行吧？”
“我行不行，你还不清楚吗？”厉大少爷转过脸，幽怨地盯她，“需要我证明给你看？”
温婉：“……”
她选择拒绝，但是……
“不过那个苏烟倒是提醒我了，你这家伙能徒手三两下解决那个男性生化人，这点确实很不正常，那种被改造过的东西的实力，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抬起眼帘，很认真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会有那种，远超过正常人的力量？”
厉景琛还是不说话。
温婉笑了笑：“作为你的未婚妻，我应该是有权在婚前知道你的个人情况，然后再选择要不要跟你结婚的，是吧？”
她停顿了下，不等他回答，又有些挑衅地睨他一眼，“要是你隐瞒不说，就算领了证，我也可以去告你骗婚，让法院撤销我们的婚姻关系，有这回事的吧？”
“没有。”
厉少爷的两个字回得特别地斩钉截铁，看她的眼神透着无尽的幽怨，“我不同意。”
“那我就干脆不跟你结婚了。”温婉耸了耸肩，“反正证还没领，我说了算，你又不能绑着我去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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