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在四点的时候结束了,我们陆陆续续的离开,关琦和他的一帮党员是早就闹着走了,他们可没有帮助归置的想法。
我和钟晓蕾将盘子收进厨房后,就准备离开了。走的时候,郝一鸣正在大门那边将一个圆桌挪到一边。
我没有看他,因为他已经没有被我看的必要了。
章邯也留着没有走,我估计他在等郝一鸣那个傻瓜。
六月的时候,我总是被尖子班的语文组老师找,因为学校每年要出几篇稿子,到省刊、国刊那里选征文。
我们学校就一直很劣势,虽然偶尔也会出几篇好的稿子,但总是难以杀出重围,得到最终定稿的机会。
我四月、五月的一些考试中的作文都拿到了高的分数,所以也想将我列入学校的编稿学生队列之中。
可是我性格一向爱好恬淡自由,为学校写稿是受约束,受限制的,所以我很果断的拒绝了。
其中的有几个老师对我还是蛮执着的,对我的谈话也比往日增多,以往编导的学生在暑期的时候可能要参加培训。可能是他们想要尽早的定下来吧!
不过,比起这个,我更有一件在意期待的事情要发生。
夜晚一放学我就想拔腿跑到校外,可惜还没跑出教室,这位同桌叫住,原来今天我得留下做值日。
我们的教室面积很大,清扫起来简单,不会像小教室座位拥挤,俯身困难。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发费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收拾。
出门的时候又是一片空旷,这样也好,人少自己的活动不受制。我迫不及待的奔向书店,里面已经几乎没有学生,我一排排的翻找着。
终于,找到了那份杂志!一个月前我就向一家杂志投稿了,里面文稿很适合我喜欢的文风,我想着试试自己的文笔,就将以前写的几篇稿子投了过去。
一开始的两篇石沉大海,一点回音都没有,我翻遍了新出的杂志,也没有看见有我文稿。
我心如死灰,想着自己可能也就是适合读书了,写作,我没有才华。
可是我又心有不甘,在某一天我灵性大发,再次写了一篇稿子,我抱着期望投了过去,还是失败了。
越是失败我越是不信邪,在五月的时候,甚至投出了十几篇稿子,终于在前两天的时候,我收到了回音,我的两篇文稿得到了征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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