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窗户栏杆,那大爷抬起头,上下打量两人,严肃盘问道,“什么事要住这么久?”
“介绍信上不是写了么,探亲。”
“你俩啥关系?”
秦山一把按住准备开口的曹八斤,斩钉截铁道,“他是我表弟!”
“你有工作单位吗?”
“有,我在红星轧钢厂宣传处工作。”
直到秦山掏出工作证,那大爷对着上面的照片比对完人脸,态度才放松下来,从窗口递出钥匙,“三零一号房,上三楼右手边第一间,开水房和茅房都在走廊西头,晚上早点睡觉,不要到处走动。”
曹八斤也不敢吱声,跟着秦山上到三楼,才小声道,“干爹,住这地方还得花钱,我跟你睡就挺好!”
“别了,你那成宿成宿的拉大锯,我可遭不住。”秦山把他送进屋,钥匙放到窗台上,“就搁这儿住着吧,明儿睡醒了上家里去,找你太奶吃饭。”
“我没拉大锯啊?”曹八斤茫然挠头,一会儿又开始东张西望,“嘿嘿,干爹,我还是第一回吃烤鸭、住楼房咧!”
秦山:“行了,早点儿睡吧,夜里别尿床。”
安顿好曹八斤,秦山走出招待所,长舒一口气。
感觉自个儿真成了个沧桑的老父亲,操不完的心。
回到四合院,洗漱完,刚躺上床合上眼,就又听见屋门“嘎吱——”响了声。
一个小小的人影,顺着墙溜进屋,轻手轻脚的趴在他耳边,“哥、哥、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
“哥、咱俩商量个事儿呗…”
“不商量。”
“哥,明天我能还不上托儿所吗?”
“不能,想都别想。”
“哥、明儿我想跟八斤哥一块儿去打麻雀,掏鸟窝。”
“我看你长得像麻雀。”
“哥、那咱说好了哈!”
“谁跟你说好了?”
“哥、咱俩天下第一好!”小豆丁不管三七二十一,照着秦山脑门吧唧亲一口,亲完就跑。
秦山无语望房梁:“…”
果然,小姑娘就是打小会哄人,他已经在这一声比一声亲的‘哥哥哥’中逐渐迷失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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