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想要避开这样的目光。
可是，现在萧凡与维妮娜的目光，已经紧紧地交织在了一起。
仿佛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牵引，无法自拔。
哪怕萧凡闭上了双眼。
但那目光却是如同鬼魅一般，紧紧地缠绕在他的心上。
他的眼前，满是维妮娜还是那冰冷而又锐利的目光。
那瞳孔中，没有一点一丝的光亮。
就仿佛黑色的深渊，想要将人的魂魄吸引进去一般。
哪怕是闭上眼睛，萧凡也能够感受到那种眼眸中传来的寒冷。
那种寒冷，不同于萧凡冰雪领域的寒冷。
这种寒冷，带走了人体的温暖，仿佛没有一丝的感情，不带有一点的生命气息。
相反，还会一点一点的夺走人的生命。
如果换一个人，只怕就会葬身于维妮娜的目光中了。
那样冰冷而又锐利的目光，让人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和无助。
就仿佛是一只被猎人紧追不舍的小鹿，无处可逃，无法可避。
在这样的目光之下，萧凡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维妮娜，你不要用这样骇人目光看着我，我可是你的凡儿呀！”
萧凡用头蹭了蹭她。
然而，就是这么一蹭，萧凡感觉气温再次骤降了几度。
他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该死，都是你，都是因为你，害死了我的威儿，还有我的耀！”
萧凡再次打了一个寒颤。
那声音，与伊芙琳的声音好像。
萧凡惊恐地抬起头。
维妮娜容颜没有改变，人却狠辣了许多。
萧凡感觉有一只手伸进了他那空洞的胸口。
然后，那一只冰冷的手，使劲地在他的胸膛搅来搅去。
萧凡感觉他的肺叶，都被那如同钢铁一样冰冷的手给搅碎了。
他感觉体内力量的流逝，呼吸也愈发的困难了。
幸好，他的细胞，他的皮肤也还可以呼吸。
这样，萧凡还是在苟延残喘着。
只是，再这样一只手的攻击下，让萧凡只感觉眼前冒起了金星。
他似乎看到了无尽的星空，看到了无尽的星云。
那星云似乎在盘旋，缠绕，好似要把人的灵魂都给吞噬进去似得。
萧凡看着那无尽的星空，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神秘的天堂似得。
那无尽的星云便是仙境一般的存在，散发出令人难以言喻的美丽。
萧凡看到，那些星云在夜空中翻滚，盘旋，如同海中的巨浪般汹涌澎湃。
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壮观景象，让人感到既惊又喜......
萧凡很快就沉陷进去了。
无法自拔！
只是，他那耳边，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召唤。
渐渐地，他的视线重新聚焦在现实世界。
哦，世界还是在哪冰封的荒原。
这里狂风呼啸，冰雪漫天。
他的意识再次从那无尽的宇宙，回到了眼前的现实世界。
折腾的他疼得是死去活来的。
那就是维妮娜还在折腾他。
“哎哟，哎哟，维妮娜，亲爱的维妮娜，你在干什么呢？”
萧凡拼命地呼唤，想要唤回维妮娜的良知。
可惜，他什么也没有唤回。
咳——咳——
萧凡重重地咳嗽了几下，将那肺叶都磕了出去。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