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祖宗唉,你能不能少喝点?你让我怎么去管那些兢兢业业的教员啊?”
“我哪有钱多喝啊?师兄,能不能再多支一个月薪水?”齐教习开口要钱。
“都预支半年了吧?我可不敢当你的师兄,您还是去求求亲师兄吧,向他认个错,回山上去好好练功,就别来为难我这个小人物了,行不行啊?”
“你乃仙宗外门之主,哪里小过了?再借一个月薪水,你的话我会考虑考虑的。”齐教习道。
“真服了你了,拿去吧,算我欠你的,不用还了。”门主道。
“别来这套!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会不知道吗?”齐教习怒道。
门主有些委屈地说道:“可连我都不好意思向账房开口了!你说你,教着最烂的班,却拿着最高的薪水,动不动就预支薪水,还三天两头不见人,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赶你跑?”
“难道我讲得不好吗?你去找找,全宗上下,有人比我讲得更好的吗?”齐教习不服气地说道。
“没有,但你只会讲开山拳,全宗上下,除了三等班,谁还教这个啊?进特级班的哪个不在十来岁就学得滚瓜烂熟了?谁还会在开山拳上浪费时间?也就是二等丙班那些混子愿意听听罢了……”
“一句话,到底给不给预支?”
“算了算了,惹不起你可以了吗?明日我还要去趟上面,走之前和账房关照一句,也不和你说下不为例四个字了,少喝点,赌小点,这样总行了吧?”
“行,嘻嘻,行!门主慢走。”齐教习忽然笑出声来。
一直在倒立的丁一听着墙外的对话,紧张得都不敢呼吸,生怕“领导”有什么误会,见墙外没了动静,这才小心翼翼地停止倒立,拣起地上的外套,准备回寝室睡觉。但刚刚关上门,一个转身后,差点吓得叫出声来。原来刚刚门外还空无一人,只是回头关门的一个瞬间,齐教习就像鬼魅一样站在了自己面前。
“教授,这么晚了还不睡?”丁一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一些。
“在干嘛?”
“收石锁呢。”
“都听到了?”
“听,听到什么?”丁一心中一紧,猜出对方早就知道自己在屋内,担心起对方以后会怎么折腾自己。
“我在想是不是要杀人灭口。”齐教习阴森森地说道,只是酒气实在是大了点,大大降低了恐怖感。
“听到了!但决不是有意想偷听。齐教授,我知道您缺钱,也不愿接受别人的施舍,是个有骨气、响当当的汉子!对了,门主也知道我在里面吧?我真是在收教具,您就假装没见过我,免得引起什么误会。”丁一急忙送上马屁,希望将此事化作乌有。
齐教习冷冷一笑,道:“他当然也听出来了,说这么响就是故意多让人知道老子的德性,滚吧,见你就烦!”
“教授,我有个提议,不如咱们做笔生意如何?”丁一见对方果然没有恶意,立即得寸进尺起来。
“我不会做生意。”齐教习道。
“很简单的,我做生意最讲究公平二字了,互惠互利,大家不吃亏。”丁一道。
“说说看。”齐教习似乎有些动心。
“你帮我开小灶,教我功夫,我呢,付学费,另外再尊称您一声师父。”丁一道。
“师父就免了,可我只会教开山拳,这里的学子哪个不会?进了阶后更是无人稀罕,你确定要学吗?”齐教习道。
“确定,确定,我想您的开山拳一定是最好的,另外您能教给我的肯定不止一套开山拳。”丁一喜道。
“你准备怎么付学费?”齐教习似乎有些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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