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轻轻闭上眼睛。
回到车里，司徒漾给黎杰打了通电话，说他带黎羽霏回自己的家。
黎杰叮嘱他们路上小心，显然没有多想。
世事难料，从下车前的争执到现在确定恋爱关系，速度之快令黎羽霏感到不适应。
当司徒漾握住自己左手的一秒，黎羽霏下意识地握成拳，后来发觉不对，才又松开。
“抱歉。”
“没事，”摩挲着她纤细的手指，司徒漾温柔地说：“我知道你还不习惯，慢慢来。”反正，来日方长。
黎羽霏笑了笑，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汽车发动，司徒漾放了首音乐，车里终于不再安静得尴尬，黎羽霏悄悄地长舒了一口气。
回到家，司徒漾如他承诺那般没做任何出格的事情，而是热了一杯牛奶，看着黎羽霏喝下去之后，送她去了客房。
直到关上房门的那一刻，黎羽霏一直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她坐到床上，耷拉着脑袋。
这间屋子也算故地重游，却和上次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心境。
上次是醉酒，此时此刻却无比清醒。
清醒地答应交往，清醒地不知所措。
她盯着地上自己的影子发呆，久久地一动不动。
一墙之隔的司徒漾的心情亦是不平静，身上还穿着刚才的衣服，他站在窗前，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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