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没事,宝宝也没事。”
贺烟好笑的拍拍薄司珩的手,又抓着他的手覆在自己小腹。
她知道自己有点冲动,但一切都值得不是吗?
那边解决了李光辉,这里又解决了贺依依,再加上她派出去盯着的最后那几个黑医基地,萦绕在她心里的一个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或许还会有些漏网之鱼,但已经不成气候。
追查了几个月,贺烟觉得她终于也可以睡一个好觉。
现在就只剩下薄司珩那边的事。
“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贺烟看到薄司珩眼底的红血丝,也知道他刚才是有多害怕。
就连刚才他说的话,都带着颤声。
她莫心有点心虚,还带着一丝讨好的表情。
“再有下一次,绝不轻饶。”
薄司珩眸子里满是无奈,他感受到贺烟小腹处的皮肤都很紧,心里不由得憧憬两个孩子的出生,那该是多幸福的时候。
他纵容却也忍不住在她臀上轻拍,算是惩罚。
“我说你们两位,是不是要顾及一下这里还有外人?”
陆宴泽看到两人依偎在一起,表情很不爽。
他们真的是不顾旁人死活。
“现在是不是该谈谈这些人该怎么处理?你还有别的安排吗?”
“先让他们把人都带走关押吧,事实已经很明确了,所有证据医药局那边都有同步的记录,剩下的,我也会继续补充。”
贺烟从薄司珩怀里出来,就蹲到贺依依身前。
抓着她的肩一扭,瞬间就将脱臼的骨头给复原。
不过她没有刻意放轻手势,而是要让贺依依体会疼痛的滋味。
然后又将钢针拔出,喂了她一颗药。
“贺依依,你做了什么事,终究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贺依依疼的几乎失语。
惨白着脸色却还在瞪着贺烟。
她现在觉得不止手臂痛,全身都在痛。
即使没人在意,她也逃不出去。
“贺烟……我从来没有后悔这么做,我只是恨我自己的失败……如果有重来的机会,我一定第一次给你下药就下无可解的药!”
她骂完贺烟,脸色却一片衰败。
亲爸死的太突然,她六神无主根本没办法稳住这一切。
结果就是轻易被贺烟联合薄司珩狂虐。
“贺依依!我自问性格算温和,虽然在别人看来属于软弱,但我教出来的子女,都不该是你这样的,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婉在丈夫的搀扶下,满脸心痛的走到贺依依面前。
她不能接受,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从医院抱回来时,那么小小的粉粉的一个,是她一晚又一晚的熬。
因为最疼爱这个幺女,所以从不假手于人。
就那么一点一点把她养大。
作为母亲,看到这么优秀的女儿,她心里无比骄傲。
可什么时候起,这个女儿变得面目可憎。
“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情,在你看来就是可以轻易丢弃的吗?”
“你对我好难道不是想让我替你去苏家面前挣脸吗?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其实都是把我当成你的筹码,你这种人最恶心!”
贺依依眼见自己已经落到这个地步,她也收起了所有伪装。
心里的不甘,和失败的懊恼,让她更歇斯底里。
“过去二十年我努力做好,变优秀,就是怕你失望,我压抑了这么久都快疯了,可为什么贺烟一回来,你们全都偏心她?”
就因为那虚无的血缘关系。
所以她就什么都比不上贺烟,成了被厌弃的那个。
可偏偏那个时候她知道李光辉是自己亲爸。
那她为什么不能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