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已经是极其牢固的战友关系了。”牧云难得认可地回答。
“我觉得有必要再深化一下，毕竟你也不发工资，想要我任劳任怨的话总得付出点什么。”
牧云闭着眼将植物原典扔过去。
“知识就是力量。”
漫长的沉默过后，植物原典又被扔了回来。
“我又没有操控植物的能力。”雪姬叹了口气，以她对这家伙了解，某些事情再问就不礼貌了。
“我觉得总比汽修靠谱点。”
“你说的都对，我困了。”雪姬将小被子拽过头顶，翁声说道。
“那就晚安。”
“……”
第二日清晨，牧云的早餐以泡面为主，搭配咸菜和火腿肠，在某种意义上倒也勉强算的上高热量，或许是良心出现了些许愧疚，雪姬最终还是将自己的皮蛋瘦肉粥分过去一半。
高铁已经进入贵省地界，距离着名景点桂花乡还有几个小时路程，牧云离开包房去厕所放水，狭窄的车厢过道，一个画着小丑妆容的瘦削男子迎面走来。
他的卷曲头发被染成绿色，鼻子尖挂着红色的圆球，嘴角裂开的弧度极大，看起来没有半点滑稽反而会让人不寒而栗。
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这位小丑腰间的数柄小刀，列车上严禁管制刀具，更何况是如此明显的情况。
牧云直直撞过去，小丑提前侧身相让，就在擦肩的时候，小丑突然开口道：“先生，有人说过您的眼睛很漂亮吗。”
牧云流露出错愕的表情，像是刚刚注意到眼前之人一样。
“没有。”
小丑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他有薄弱存在感的稀有能力，但还没到这个距离玩家完全无法察觉的程度，对方给他一种难以描述的疏离感，却没想到反应和普通人一模一样。
“抱歉，打扰了。”
“没关系。”
小丑转身迈步，下一秒瞳孔剧烈地震，自己竟然忘了对方的面容，那种魅力程度根本不可能属于普通人，这是自己本该最熟悉的存在感消除能力。
可等他回头，早已经没有了对方的身影。
“强者。”
小丑兴奋地舔了舔嘴角，他就知道这次节日活动能让各地的强力玩家趋之若鹜。
远处的车厢响起尖叫，有人死在了包房中，直到同行乘客起床才发觉。
广播声很快响起，列车长向乘客发出请求，需要医生和警官职业者帮忙。
“谋杀，毫不掩饰的谋杀，而且很有可能是……随机作案。”中年警官表情极其难看，理论上，在投入资源均等的情况下，最难侦破的就是随机作案和伪装成自杀的事件，而超过九成的普通案件其实都可以通过被害人的社会关系网侦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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