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放下了木牌,伸手在腰间摩挲了一番。
可无论她怎么摩挲,腰间却空无一物。
“我明明放在这儿了,怎么会没有呢?”
香草慌了神,豆大的汗珠滚落了下来。
她今天要是下不了这个毒,只怕柯婉宁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况且,若是这药落在了别人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啊。
想到这儿,香草的神色愈发慌张。
“你找的可是这个东西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香草一跳。
她瞪大了双眼看着不知何时进来的昙香,目光落在了昙香高举毒药的手上。
昙香举着毒药步步逼近,“说,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只是我平日里用的香粉罢了,快还给我。”
香草伸手想抢,却被昙香一个侧身闪过了。
“还想抢?若你不老实交代,我便将这东西交给皇后殿下!”
一听昙香要把毒药交给皇后,香草立马怯懦的哭了出来。
“昙香姑娘,求你千万别告诉皇后殿下。”
“那你就老实告诉我,这里面究竟是什么?”
“是,”香草艰涩的咽了咽口水,“是毒药。”
昙香身形一震,后背一阵恶寒。
“你竟敢给皇后殿下下毒,好大的胆子!”
香草扑通跪了下来,慌张的解释道:“这毒药并不会伤及性命,只是会让人毁及容颜,是我鬼迷心窍,求昙香姑娘千万不要将此事告诉旁人。”
昙香的眼睛一亮,“你说这东西能毁了人的容颜?可当真?”
香草哽咽的点点头,“是。此药接触肌肤便会使浑身长满红疹,脸上也不得幸免,唯有服下解药才可根治。”
“好,我可以不揭发你,但我有一个要求,把这毒药给我一些。”
“这......”
“你没得选。”
昙香不等香草给出回答,便自顾自的从怀里掏出了帕子放在桌案上。
她打开瓶塞,将半瓶的毒药都倒在了帕子上,然后才将小瓷瓶还给了香草。
“今日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出了这个门,咱俩就当今日从没见过面。”
说罢,昙香将那一坨白色的药粉里三层外三层的仔细包好塞进了怀里。
有了这个东西,就算湛星澜长得倾国倾城也会毁于一旦。
时至晌午,麟德殿传来清脆悦耳,悠扬婉转的歌舞声。
这是寿宴开始的信号。
众人纷纷开始往麟德殿而去。
不多时,众人已从四面八方汇集入殿,各自落座。
湛星澜身为翎王妃,十分自然的坐在了傅玄麟的身边。
她来到这儿以后参加了三次宫宴,第一次坐在傅玄麟的对面。
第二次被陛下赐婚与他。
第三次就成为了他的王妃坐在了他的身边。
时间过得还真快啊。
湛星澜由衷的感慨着。
却没瞧见柯婉宁挽着傅霆轩从她面前路过时怨恨的眼神。
也没瞧见傅霆轩侧目偷瞄她时那意味不明的神色。
“待会儿敬献贺礼,还是让本王自己去吧。”
傅玄麟警惕的看着那对夫妇,牵紧了湛星澜的手。
“你我夫妇一体,怎好分开行动?况且殿下不是说,这种场合越是表现得夫妻恩爱,别人就越是对我们翎王府的谣言深信不疑嘛。”
“话虽如此,可本王总觉得太子和太子妃看你的眼神不纯。”
“王爷放心吧,他们那些污遭手段,还不足以撼动妾身。”
湛星澜另一只手覆在了傅玄麟的手上拍了拍,示意他放宽心。
不一会儿何芙嫣和席怜儿也从他们的面前路过。
按照规矩,她们二人是侧妃,只能坐在太子与正妃的后面,就连见了别的王爷和王妃也得行礼问安。
何芙嫣斜睨了一眼湛星澜,便径直走到了傅霆轩的身边。
可席怜儿却停下了脚步微微欠身。
“翎王殿下安,翎王妃安。”
湛星澜略有诧异,却很快恢复了神色。
“小三嫂快快请起,许久不见,小三嫂愈加美艳动人了。”
“能得太子殿下恩宠,是怜儿毕生之幸。寿宴快开始了,我就不多与翎王妃叙旧了。”
席怜儿微笑着颔首离开。
湛星澜瞧着席怜儿,莫名觉得她与从前不一样了。
从前的席怜儿扮可怜装娇弱是一把好手。
现在的席怜儿却让人有种难以捉摸的深沉。
看来当初太子对她的冷落,和柯婉宁与何芙嫣对她的折磨打击,倒是让她成长了不少。
能在太子大婚第二日就说动太子封她为第二位侧妃,这本事心机可不是一般人能学得来的。
不过席怜儿本就是个厉害的角色,否则何以能将原主全家送上黄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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