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婉宁等她们出去后,便忍不住翻了白眼。
“哼,真当我傻,听不出你们话里有话吗?”
香草担忧的问道:“太子妃娘娘,何侧妃最近频频来拜见您,还说要和你联起手来对付席侧妃,您可是打算与之联手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何芙嫣眼见失了势,自然要寻别的办法在东宫立足。我从前受了她那么多气,怎么可能会真的和她联手呢?不过席怜儿独占太子恩宠也是真,想要在东宫站稳脚跟,是得先除掉席怜儿。”
香草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毕竟何芙嫣和席怜儿比柯婉宁聪明的不是一星半点。
要是柯婉宁被算计了,她这个做婢女的焉能好过?
崇仁殿外的树荫很是凉快,何芙嫣和席怜儿站在树荫下相视而立。
“何侧妃什么时候与太子妃这般亲近了?妹妹竟懵然不知。”
“我们三人一同侍奉太子殿下,自当多加来往。不过席妹妹日夜伺候太子殿下,我便是想亲近席妹妹,也得有机会啊。若是席妹妹得了空,倒可以来丽贞殿坐坐,姐姐我很是欢迎呢。”
“那妹妹可就要多加叨扰姐姐了。”
“如此甚好,那姐姐就先走了。”
何芙嫣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
她虽失势,但也绝不会自降身份去拜访家世地位都不如她的席怜儿。
席怜儿笑看着何芙嫣的背影,心里已经大约猜到柯婉宁和何芙嫣在密谋什么了。
宫中争斗,从无永远的盟友。
只要有利于自己,她们三人都随时可以立马倒戈。
正午的日头最盛,天儿也热得很,皇宫里的黄门宫婢懒懒散散的没个精气神儿。
傅若寒瞧着立政殿两侧神情恹恹的黄门,轻咳了一声。
两个黄门见傅若寒来了,立马提起了精神。
“参见二公主。”
傅若寒点了点头,清瘦的脸颊上两条柳叶细眉挺立在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上,小巧的鼻子和微微丰润的嘴唇增添了些许柔美,整张脸唯典雅二字可描绘。
“都这么没精打采的,待会儿母后过来了,可有你们好受的。”
两个黄门尴尬的挺了挺身子。
傅若寒见状又继续道:“天愈发热了,待会儿当完差便去跟章司药讨碗绿豆汤解暑,别叫自个儿病着了。”
“多谢二公主,多谢二公主。”
两个黄门谢了恩。
待傅若寒离开后,两人相视一眼。
他们知道傅若寒这是特意来给他们提醒的。
果然,不一会儿傅若寒就搀着蒙着面纱的岳后走了过来。
岳后站在殿外左瞧瞧这个黄门,右瞧瞧那个黄门,发现他们实在没什么可挑错的,便哼了一声走进了殿里。
“到底是我宫里的人,都是被好生调教出来的,不像盛昭仪宫里的贱婢,竟敢在路上肆意议论当朝皇后的容貌!目无尊卑,实在可恨!”
岳后气得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身后的小宫婢赶忙拿起扇子给她扇风。
傅若寒斟了一杯清茶奉于岳后。
“母后消消气。”
岳后瞪了一眼傅若寒,甩手便打翻了她手里的茶瓯。
一声脆响,茶瓯摔了个稀碎。
“消气?我怎么消气?别人那么说你的母后,你竟站在一旁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你还是不是我亲生的啊!”
傅若寒赶忙跪了下来,“母后息怒,都是女儿的错。”
“哼,你表面上是这般恭顺,心里其实早就恨透我了吧。”岳后冷笑,撇过头不再看她。
“女儿不敢。”
“不敢不代表不恨,你现在肯入宫来伺候我,不过是碍于旁人的目光罢了,并非真的孝敬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驸马之死,你心里是算在了我头上的。”
一提起驸马,傅若寒的眼神明显微微颤动了一下。
“女儿这些年,从未将翼郎的死归咎在母后身上,女儿知晓翼郎是不幸遇难,与母后无关。”
岳后看向傅若寒,挑了挑眉。
“那倒是我错怪你了。行了,时候不早了,去准备午膳吧。”
“是。”傅若寒微微颔首,提起裙摆便叫人去准备午膳了。
用过午膳后,傅若寒让人拿来了冰水与帕子。
“请母后躺下,女儿这就为您冰敷。”
谁知岳后摆了摆手。
“今日就不必了。”
“可章司药说,母后身上的红疹乃是中毒所致,冰敷虽不可解毒,但却能缓解燥热发痒的症状。”
岳后微微一笑,脸上密布的红疹显得她形同鬼魅。
“呵,你没听说吗?翎王妃已然解了毒,容貌恢复不说,还更胜从前。相信很快就会有解药送进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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