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更是连保护陛下安危的千牛卫都成了傅玄麟的人,这回天是真的变了。
“行刑!”
池千牛卫一声令下,柯善琮便被打得哭爹喊娘。
后背上的伤白打了不说,屁股还被打开了花。
柯敬丰看着自己宝贝儿子被打,心里那叫一个痛。
【傅玄麟,湛星澜,今日你们加注在我儿子身上的痛,来日我定要数倍奉还!】
当天下午,珈凝便搬回了衡鹤馆。
发生在相府的事,也传到了坊间。
从前人人敬畏的当朝宰相,如今变成了一个教养不善,纵子无度的昏庸之辈。
柯敬丰气得发疯。
“相公,大郎君疼得睡不着,还在屋子里哭呢。”
嘭——
柯敬丰厚实的手掌狠狠拍了一把桌案。
“他还有脸哭!要不是他胆大包天,本相何至于落得如此境地!不出一日,京城里人人都敢在背后嚼本相的舌根,这不都是拜他所赐!”
“相公息怒,大郎君只是一时糊涂。况且,流言蜚语有何可惧?从前太子和太子妃不也饱受流言蜚语吗,如今他们照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潘石这番话,话糙理不糙。
柯敬丰一想,气消了不少。
“那个竖子,日后不准他再生事端!你派人,好好看着他!”
“是,小的遵命。”
“对了,敖瑾那边如何了?”
“小的已命人布下天罗地网,只等敖奕现身了。只是,这敖奕究竟是死是活尚不可知,若敖奕并未出现,敖瑾这条命岂不白白搭上了?”
柯敬丰形同枯槁的脸上划过一抹狠毒的表情。
“他知道新娘失踪案的秘密,若放过他,便是将本相置于死地。天下最厉害画师已将他的样貌画了下来,只要按着敖瑾如今的头骨推算,便可知敖瑾每长一岁是何容貌。就算几年后敖奕出现,本相也能找得到他!”
“相公真是智计无双。”
“别溜须拍马了,去别院盯着敖瑾,本相要这兄弟二人死无葬身之地!”
城郊别院——
冬夜朔风凛凛。
敖瑾受尽了蛊毒之苦,现下还被扒光了衣服,只穿一条亵裤跪在坚硬冰冷且崎岖不平的石子路上。
他被冻得神志不清,浑身战栗,凌乱的发丝被凌冽寒风吹得肆意飞扬。
身上的蛊毒之痛尚未散去,就像是有无数蛇虫鼠蚁撕咬啃食着他。
胸口上的钢鞭痕如同好几条蜿蜒扭曲的蜈蚣,在被冻得雪白的肌肤上显得十分刺目。
不消一夜,他必死无疑。
可即便他已性命垂危,也还默默祈祷着厉清尘不要来救他。
因为他知道,在黑暗之中,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
“哥……千万别来……千万,不要。”
他的声音呜咽微弱。
从口中吐出来的一瞬间便被寒风击碎。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不远处的林中,一个修长玉立的身影正站在树枝上,目光嗜血的看着他。
“瑾儿,你等着,大哥一定会替你报仇!”
厉清尘双拳紧握,纤长的眼睑泛着微红。
他压低了帽檐,脚尖轻点树枝。
月色之下,一道快如闪电的黑影飞入了相府。
“瑾儿!”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敖瑾仓惶的抬起了头。
“不要来救我!快走!”
敖瑾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呐喊。
但厉清尘岂会就这么走了。
他向敖瑾阔步走来。
猝然,一根锁链破土而出,牢牢的困住了厉清尘的脚踝。
躲在暗处的黑衣人窜了出来,死死地拽着锁链往两边拉。
厉清尘只觉得脚踝吃痛,当即拔出利剑劈向锁链。
他手中的这把剑削铁如泥,区区锁链在它面前根本与豆腐无异。
黑衣人因为惯性被甩了出去。
但很快又出现了五个黑衣人,他们举着森森寒气的刀朝厉清尘而来。
可他们如何是厉清尘这个职业杀手的对手。
不出三招,黑衣人便毙了命。
厉清尘犹如熊熊烈火,势不可挡。
然而就在他即将走到敖瑾面前的时候,四道飞爪从他身后飞速袭来!
他目光一凌,想侧身躲过去。
可忽然,他身子顿住了。
他若躲过去,飞爪勾住的便是他面前的敖瑾了!
就在这一刹那的慌神之际,四道锋利无比的飞爪已划过长空,刺破他的衣衫,牢牢的嵌入了四肢。
四道鲜血顿时喷溅而出。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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