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真的脸被泡得发白，一动不动，毫无生气。
不用探鼻息，大家都很清楚，慕真恐怕已经死了。
众人看着姜国四皇子颤抖到失声的样子，一个个都不敢说话。
苏淼淼却紧紧拧着眉。
慕真做的那些伤害百姓的事情，一件比一件令人发指，她死有余辜。只是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赵国，恐怕……
她走了过去，亲自探了她的鼻息，确实已经没气了。
“慕真！”
这时，姜国四皇子才反应了过来，他不敢相信地跪了下去，疯狂压住慕真的腹腔，帮她把嘴里的水吐出来。
可是慕真一动不动。
“慕真！你不要吓皇兄，你快醒醒！你不要吓皇兄！”
“皇兄答应你，你想要什么，皇兄都给你办到！”
“你醒来啊！你醒来啊！”
姜国四皇子似魔怔了一般，疯狂给她压水出来，可不管他怎么说，怎么做，慕真仍然没有一点反应。
“慕真……”
他哭了。
刘真看着这一慕，也红了眼眶。一路走来，他知道四皇子有多不容易，前有太子如毒蛇，后有其他皇子如财狼。
母族式微，皇帝对他疼爱很少。
可年幼时不管如何苦，不管受多少欺负，他从未这么伤心过。
刘真想，他从未见他哭过。
就在这时，他突然开口，“四皇子，慕真公主胸口好像有伤！”
他这一提醒，众人皆看了过去，她的衣服上的血迹早已被湖水泡淡了。淡淡的猩红，和粉红衣服合为了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