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生子一甩袖子,去了里间屋。
“爹,生子这是为啥呀。”刘冬梅知道有事情发生了,家里人都在瞒着她。她说:“白天在厂里,生子就跟铁民耍一通了,铁民还说晚上回家要收拾他。”
“他敢。”周志强把老旱泡丢在上,拔直了腰板说:“我还没死,这个家他说了不算。”
“您总该让我知道,到底出啥事了吧。”刘冬梅越听心里越着急,怕一会儿铁民回来,爷儿几个莫名其妙的吵起来。
“你别管出啥事了,有一点你听好了。”周志强首先表明观点说:“你是我的大儿媳妇,谁也替代不了你。”
刘冬梅一听更糊涂了。
她这边为铁民和生子不知为啥闹别扭而担心,周志强那边先替她宣示了主权。
“这都是哪跟哪呀。”刘冬梅闹了一脑袋浆糊,抱着孩子就要走。
周婶儿守在厨房门口,见刘冬梅走出来,急忙迎上前,低声说:“你别管他们胡说什么,我相信铁民不是那样人。”
“铁民是哪样人。”刘冬梅止住脚步,眼里飞出一百八十多个问号,险些把周婶儿刨一跟头。“生子都跟您说啥了。”
周婶儿支吾几下,没说出话来。
周志强一声感叹说:“行了,都是一家人,有啥事我也不瞒你了,你进来,我有话对你说。”
铁民下班后,有意留在办公室,捋清了思路,才骑上自行车回到家。
饭菜摆在圆桌上,孩子在刘冬梅怀里睡着了。
刘冬梅抱着孩子坐在炕沿上,见铁民走进家门,她笑着说:“你咋才回来呀。”
“有点事耽搁了。”铁民坐到圆桌旁,拿起筷子就要吃饭。
“哥,我听到点事。”刘冬梅尽管笑的很尴尬,她还是坚持笑脸相对说:“我没信。”
“是赵淼的事吧。”铁民早有思想准备,他不遮不瞒说:“赵淼在办公室扑进我怀里了。”
刘冬梅瞪大了眼睛,随即,眼泪一对一双流下来说:“这是真的。”
铁民点点头。
他着意看了一眼刘冬梅,见刘冬梅的眼泪还在往下流,不禁哑言一笑说:“你信了。”
“为啥呀。”刘冬梅感觉非常委屈,她想跟铁民说,我自从嫁到找你们周家,整天没日没夜的忙活,照顾完老的照顾小的,怎么就换来你喜新厌旧了。
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
刘冬梅实在太委屈了,她索性“呜呜”哭出声来。
铁民少有的耐心,他坐在炕边,拿过一条毛巾递给刘冬梅说:“冬梅,如果你想听我解释,就别哭了。”
“事情都发生了,你还解释啥呀。”刘冬梅扭过脸去,依旧“呜呜”哭个不停。
“我就是再傻,也不能傻到,办公室房门大开着,就跟赵淼怎么样了。”铁民思路清晰,他一改往日的习惯,把赵淼情变的事,如实说了一遍。最后他说:“我也没想到,她一下子就扑过来,伏在我怀里哭起来。”
刘冬梅止住了眼泪,她半信半疑转过脸,问铁民说:“你没骗我吧。”
“我为啥要骗你。”铁民的解释很简单,他说:“如果我真跟赵淼怎么样了,还能让二国跟她去吃饭呀。”
刘冬梅接过毛巾,胡乱揩了一把。她把孩子放在炕上,一下子扑过来,把铁民压在炕上说:“我哪点做的不好,你尽管说出来,我肯定改。”
铁民毫无思想准备,就被刘冬梅扑倒了,他喘息着,挣扎着要坐起来。
刘冬梅捧起铁民的脸就是一顿乱啃,然后把舌头塞进铁民的嘴里,又拽过铁民的手,塞进她怀了,身子蠕动几下,就要跟铁民那什么。
铁民脑袋乱极了,他想拒绝刘冬梅,又怕被刘冬梅想歪了。不拒绝,又觉得刘冬梅在这个时候,用这样的方式维护主权,太不合时宜了。
就在铁民半推半就的时候,传来开门声。
没等铁民做出反应,刘冬梅一个弹跳,从铁民身上跳起来,要迎出去看个究竟。
“哎呀我……”二国发出一声惊呼,急忙转过身去。他手里拎着酒菜进来,嬉笑着说:“有啥想法晚上办不行吗。”
“我愿意。”刘冬梅涨红了脸,急忙整理一下衣服,拽起铁民说:“你个馋猫,让二国笑话了不是。”
二国看见圆桌上的饭菜,笑道:“还好,我没来晚。”
二国把酒菜放在圆桌上,对坐在炕边发呆的铁民说:“还愣着干啥,快过来吧。”
“铁民,吃了吗。”屋外传来大牛的声音,话到人到,大牛拎着酒菜走进来。
他看见二国坐在圆桌前,愣了一下,转身要走。
二国一下子窜过来,拽住大牛说:“啥意思,不想搭理我呀。”
铁民恢复了常态,走过去把圆桌拽到炕边说:“咱哥三可有日子没在一起喝酒了。”
大牛被二国拽你屋里,见刘冬梅呆呆地站在一边,大牛说:“嫂子,你先把孩子抱上屋去,省得一会儿打起来,吓着孩子。”
“大牛,不至于吧。”二国笑在脸上,先给大牛鞠上一躬说:“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是打是罚都行。”
“都是多年的好哥们儿,什么打呀罚呀的。”铁民打开组合柜,从里面拿出两瓶汾酒说:“咱们今晚把这两瓶酒都喝了。”
大牛看见铁民拿出的两瓶汾酒,眼泪在眼圈里转来转去。
“行了,咱哥们之间,还有啥事不能用酒解决的。”二国嬉笑着,把大牛按住下,又规规矩矩给大牛鞠上一躬说:“如果不是为了赵淼,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大牛乜斜着二国,有刘冬梅在场,他有话说不出口,不说,又觉得憋屈。
“重色轻友,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吧。”大牛始终拉开了要一走了之的架势。
“我追了赵淼这么多年,一旦我再摊上官司,她更不能搭理我了。”二国半真半假的解释说。
“你跟赵淼咋样了。”刘冬梅插话问。
“那就看铁民的了。”二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铁民。
“只要冬梅让我去,我就去。”铁民突然学会了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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