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买了一户房子,大牛说他喜欢这个房子,我就……卖给他了。”生子打开车门,坐到驾驶员位置上。
铁民上车,他发动了汽车。
“不管大牛和艳子今后怎样,你绝对不能让他俩住在一起。”铁民表明态度,生子终于克制不住了。他说:“哥,你累不累呀,咋啥事都管呢。”
“艳子是咱的亲妹妹。”铁民急了,他说话间又要下车,准备强行把艳子带回家去。
生子一脚油门,汽车一下子冲了出去。
铁民一路上对生子充满了抱怨,生子的嘴好像被焊死了一样,直到汽车开到自家门口,生子才说:“哥,想想你当初跟王丽那段,何必要把自己的痛苦,再转给艳子呢。”
铁民回到家时,刘冬梅已经睡着了,她喝了一整瓶白酒,这会儿已经打起了呼噜。
铁民简单洗漱一下,躺下来闭上了眼睛。
脑海中反复回忆在生子家的情景,特别是生子在与他分手时的那番话。
平心而论,听说大牛和艳子谈恋爱了,铁民的心就堵得慌。
尽管赵淼一句话,让他改变了初衷,但他还是心有不忍,又找不出正确理由说服艳子,或者干脆对大牛采用强制手段,哪怕为此跟大牛闹翻脸,也要改变现状。
可惜,多钱难买人家愿意。
艳子铁了心要跟大牛好,铁民当哥的有力使不上,他能不堵得慌吗。
铁民不用猜也能知道,接艳子出去住,肯定是大牛的主意。他的这番好心,蕴含着不安全因素,过来的人都知道。
孤男寡女在一起,一旦两人冲破界限,爹那边又把话咬死了,这事闹僵起来,他当哥的该怎么办呀。
铁民想到这,把生子恨得牙根儿疼。
你可是艳子的亲哥哥,怎能为他们提供这样的便利条件,而且,还道貌盎然的打着婚姻自主的旗号,拿铁民与王丽的过往说事。
你不知道这么做,很可能耽误艳子一辈子的幸福吗。
铁民就是个例子,他和王丽虽然两情相悦,最后还是把王丽送进了鬼门关,多么惨痛的代价。
铁民翻过来调过去的,走进了思维的死胡同。一门心思想着这件事,可能给艳子带来的伤害。
他这么一折腾,倒把刘冬梅给折腾醒了。
“你回来了。”刘冬梅带有浓重的酒气,嗲声嗲气的半伏在铁民身上。
铁民心里烦闷,要慢慢推开刘冬梅。
刘冬梅一百多斤的身子板,铁民平躺在炕上,想把她推开要费点力气。刘冬梅懒洋洋伏在铁民的身上,经铁民几次推耸,反倒打起了精神,她嬉笑着开始动手了。
“别闹,赶紧睡觉吧。”铁民尽力阻挡着,还是被刘冬梅抓住了M根子。
“给你来点新鲜的。”刘冬梅彻底清醒了,她打起精神头,揪住铁民的M根子,不容铁民再躲避了。
她泥鳅般蠕动一下身子,竟然叼住了铁民的M根子,铁民只好乖乖受降。
第二天一大早,铁民还在熟睡中,被刘冬梅推醒了。
“都折腾一宿了,你还……”铁民说话间睁开眼睛,看见妈站在门口,急忙爬起来,刚要说话,又发觉底下还光着,又“出溜”一下钻进被窝里,引得刘冬梅一阵阵嬉笑。
“妈,您有事呀。”铁民裹紧了身子,又坐起来。
“上午借你的半截美汽车用用,你爹要去看艳子。”周婶儿看见铁民的狼狈相,故意把脸扬到一边说:“行不行啊。”
“嗯……”铁民为难了。
他不能告诉妈,艳子不在医院。那样,善于刨根问底的妈,肯定还会追问下去,一旦知道艳子跟大牛住在生子的家里,那就有热闹瞧了。
“我上班才能知道,车有没有时间。”铁民慌忙中撒了一个谎。
“你说你当厂长这么久,爹妈跟你借到什么光了。”妈明显的表露出不满。
“您放心,但凡有时间,我肯定让车送您和爹去医院。”铁民这句话,多少给周婶儿一丝安慰。她问刘冬梅说:“你今天啥班,陪我们去一趟吧。”
“我……”刘冬梅看着铁民,没敢直接答应下来。
刘冬梅没跟铁民做沟通,昨晚铁民回来,她也早早睡下了。听说公公婆婆要去医院看艳子,她还是藏了个心眼,一切等铁民定夺。
屋外传来汽车喇叭声。
这熟悉的声音,别说铁民,周家所有人都能听出来,就是那台半截美发出的。
哎呀我C!
铁民心里发出一声感叹,真是倒霉不等时候,半截美司机中了什么邪,偏偏这么早来接他。
“正好,我跟你爹做顺风车去。”周婶儿眼前一亮,转身便走。
“我得先问问,车这么早来接我,有什么事呀。”铁民说了一句谎话,就得用若干句谎话来遮掩。
“不用你问,我去问。”周婶儿走了。
铁民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一路小跑出去,见赵淼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正在跟周婶儿热聊。
他止住脚步,不敢再往前走了,担心的事情也随之发生了。
“铁民,我临时有事,要去省城,特意过来跟你打声招呼。”赵淼这一嗓子,把刘冬梅吸引出来。赵淼又说:“大婶儿,您抓紧时间,我先把您和大叔送三院去。”
铁民支吾几下,愣是没说出什么。
刘冬梅在一旁,酸溜溜地说:“你们事先约好的吧。”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铁民用嗓子眼儿发声,责怪刘冬梅多事。
“赵淼,吃早饭了。”刘冬梅突然一声,把铁民吓了一跳。
“你家有现成的呀。”赵淼更是实在,她打开车门,跳下汽车说:“正好我饿了,那就吃完了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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