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没有可能……那个白雪是知道了当初的事情，才性情大变？”李嬷嬷还是不太确信，小心翼翼的提出了她的想法。
“不可能！”纪湘荣直接否定，然后冷笑道：“她就是知道了是本夫人所为，回来白府想伺机找本夫人报仇，也断然不可能变得如此彻底。”一个人的恨意，就是藏的再深，也会露出蛛丝马迹，而那个冒牌货的眼神里……只有冷。
让纪湘荣这个阅历丰富的人都觉得的不可思议的冷，也正是这毫无情感的冷意，让纪湘荣起了疑心，尤其再结合了那个冒牌货这段时日的种种行为，纪湘荣最终下了这份断定。
“这……”李嬷嬷被纪湘荣的这一番话彻底说动了，此时无话可说，因为她自己也时常觉得这个大小姐和过去那个太不同了，只是一时也找不到原因，就没放在心上。
“给本夫人一丝一毫的查！本夫人要知道这个冒牌货的所有事情！”她的计划看来得有所改变了。
“是！”
……
冬竹快步走了进来，“小姐。”
“小姐吩咐的事冬竹已办妥。”
“嗯。”
白雪落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时候不早了，你带她去休息吧。”
“是。”